陈最掐着她的腰放在洗手台。
虞苗抱住他的脖颈,微微张唇,“痛...少爷...痛...”
陈最蹙眉,按住她往后退的腰。
“忍着...”
可她好似真的承受不住。
窝在他脖颈处一直在流泪,身子不住的颤。
这虞苗的身量看着比虞姬高出不少啊,怎么也这么没用。
可这种事,她痛,他也没见得多舒服。
抱着她走出浴室,来到偏房。
“少爷...对...对不起,是我没用...”
“嗯,确实有点没用...”
他说这话时,语气很淡,把虞苗吓的脸都白了,将她放在床上时,伸出手臂勾住他的脖颈,怯生生开口:“少爷...我...我可以的,”
陈最扒下她的手臂,走出房间。
躺在主卧的床上,浑身的燥热一直下不去,他低头看了一眼。
啧,他为什么要委屈自己?
自己是什么怜香惜玉的人吗?
不是!
他从背包取出一个纸包,“孙老做的融情散,也不知道效果怎么样...”
“试试...”
按照他当时说的,取出一捏捏,放入水杯,端着回了偏房。
满心忐忑的虞苗看到他返回,焦急的坐起身,“少爷...我准备好了,”
陈最坐在床边,手摸了摸,随后淡淡挑眉:“不,你没准备好,”
“我...我可以的,这次我肯定不怕,”
他把水杯递给她,“喝了...”
看着她端过水杯,陈最轻笑:“里面我下了药,”
凡事还是应该提前说明白,省得她心里腹诽自己不是好人。
呃...
他确实不是。
但他光明正大。
虞苗的手只是顿了一下,还是将水杯里的水一饮而尽。
陈最接过水杯放在桌面上。
想了一下,又倒了一杯水放在桌面上。
一会儿忙起来,怕是没人给他倒水喝。
他刚躺在床上,旁边的虞苗就凑了过来,趴在他怀里。
睫毛不停地颤动着,透露着她内心的不安和恐惧,“少爷...您...不会后悔吧,”
陈最摩挲着她的肩头,“你指的是什么?”
她的心思十分好猜,他自顾说道:“是拜师的事?还是要你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