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苗的手指渐渐握紧。
他的手放在她的后腰处轻轻摩挲,声音清淡:“放心,我不会拘着你,想做什么都可以,还是那句话,别给我丢人就行,”
她松了口气。
陈最掐着她的腰上移,“至于要你这事...虞苗,你本来就是我的人...即使你心里再怎么不乐意...也藏在心里,露出笑脸...好好伺候...嗯?”
“不然....你就哪来哪去...”
小主,
“不...少爷,我没不乐意...嗯...”
一句话没说完,虞苗发出一声低吟。
陈最侧眸,她的手指猫挠似的抓着他的肩膀,半闭着眼睛,脸上像是熟透了。
双腿也不老实起来,在他腿上磨着。
偶尔睁眼,媚眼如丝。
他老神在在的看着她动作。
她好像很难受,但不知如何缓解,只得在他身上蹭来蹭去。
慢慢的,她爬到自己身上,脸凑到他耳侧,吐气如兰。
陈最扬了扬眉,孙老的药。
确实够劲。
翻身将她压在身下。
夜色深深,情事渐浓。
也不知是不是融情散的缘故,虞苗放的很开,一副好嗓子发挥到了极致。
再加上经常练舞。
这身段...
咳...
懂的都懂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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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,陈最睁开眼,看了一眼照进窗户的烈阳。
不由扶额叹了一句:“造孽啊,”
孙老的药真的是太强了。
忙活到半夜,女人不知晕了几次。
陈最靠在床头抽了一支烟,享受着餍足的余韵。
本来打算着喝口水就睡的。
没想到就是这口水,喝坏事了。
他倒水的时候,没换杯子,用的还是虞苗用过的那个。
没成想,就是那点余量,也让自己血脉偾张,根本睡不着。
只好起来接着奋斗。
孙老那个老不休...
做的这是什么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