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这个,连杜嬷嬷都开始眼角眉梢都带着喜色,“一说起吃食,咱府上真是腰秆子都挺直了几分。您都不知道,夏天的时候,好多府上都煮的白米饭,只有咱们,一顿好几个菜,有荤有素。”
老太太也被杜嬷嬷勾起了聊天的兴致,点头道:“滢丫头功不可没,若这个家还让李氏在掌管,只怕我们也是白米饭了。”
杜嬷嬷忙给老太太奉了杯茶,笑道:“你尝尝看,这也是四夫人送出去人家回礼的,四夫人说你老爱喝雪芽就给您送来了。”
老太太经杜嬷嬷一打岔,也忘了大夫人的事,孙滢早交待了,李大夫人病重得厉害,能不在老太太面前提起就不在老太太面前提起。免得老人家难受。
事实上李大夫人失踪已经几个月了,孙滢不知道陆彬和大老年到底知不知道李大夫人已经失踪了,如果知道就耐人寻味了,但孙滢这边肯定是装不知道的,李大夫人就像死了很多年一般,要本没人提起。
就算她再找到府上来,可能也改变不了什么了。
顾老太太又做主给大老爷抬了一个妾室,叫邱泽兰。清白人家的女儿,父亲是个秀才,年事已经高,家里只有一个幼弟,母早亡,因为幼弟耽误了亲事。
“大些好,知道疼人。”顾老太太笑道。
邱泽兰虽然年纪不大但也是个厉害的,几天就把大房的人拢到了一起。
顾老太太悄悄地向杜嬷嬷道:“谢侯虽然住在咱们隔壁,但从来没来往过。想当初咱们侯爷拥立皇上,他家拥立二皇子,结果站错了队,这些年也是小心翼翼,我给老四说过好多次了,让他得饶人处且饶人,谢家只是运道差了些,谢公子资质平平,能守住爵位就算不错了,我就不信他们没有一点野心。”
杜嬷嬷嬷笑道:“老奴觉得谢侯是个厉害的,好多人家都丢了爵位,他家还能在朝堂上和咱们四老爷做对,也算是各为其主。”
顾老太太怔了一下,又笑起来,“你说得对。但我觉得他们有软和的迹象了,你都不知道,我最怕跟那明夫人打交道。性格乖张不说,还死抠个礼节,幸亏有滢丫头在。我不用应付她。”
杜嬷嬷只笑,停了好大一会儿才道:“只要她能帮咱们四娘澄清,老奴还是感谢她。”
顾老太太点头道:“她能帮四娘澄清,下次她来的时候我亲自接待她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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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嬷嬷提醒道:“下次四夫人可能就不在京都了,您肯定是要接待她的。老奴听下人们说了个秘密……”
顾老太太瞪了杜嬷嬷一眼,“光明磊落的明夫人也有密秘?”
杜嬷嬷不再卖关子,只是小声向老太太说道:“老奴听说她是西州先生的嫡亲的女儿。她姓明是跟了母姓,西州先生可能是入赘了明家。”
这倒是有些说得通了,为什么谢侯站错了队却毫发无损,因为西州居士是帝师,而明玉是西州居士的女儿。
这个谣言倒是较西州先生姓谢要可靠得多。
明玉去了冯家,见了国公爷笑道:“我是来给表哥道喜的。”
荣国公忙问喜从何来。
明玉道:“我刚从镇北侯府出来,见了孙夫人和陆四娘,那女孩和陆四爷长得有三分相似,有着极好的面皮,性子也像,很沉稳,话不多,是个干事务的人,和孙夫人的关系非常好,孙夫人好几次出席宴会都带着她。听说小时候是个结巴,被孙夫人给医治好了。”
荣国公苦笑道:“这与我没啥关系,益儿去求娶,他家老太太拒绝了!”
明玉掩嘴笑了起来,“兄长,愚妹倒是听孙夫人说是你那位新娶的夫人不同意,嫌弃陆四娘是个结巴。”
荣国公眼一瞪:“他陆家的千金见过的人少之又少,我不知也很正常。夫人这也算不得大错,况且我又没声张,只在家里说了几句,就这她就和你说了?”
明玉一本正经地道:“长兄国公府要挑一个能力出众的主母,我觉得陆四娘就不错,如果你没意见,我就把这媒人揽过来做了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