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都认为《大学》中的道理就是对的,但作者格物的方式和形式永远不可能知道了。
父亲说机巧器械形而下是无用的,我倒是觉得这些探索也挺好,这些零零散散的格物也有可能会还原世界的真相。”
剖生点了点头说:“是这样,即使我们无法看清世界真相,但以现在所知的宇宙道理来推理,修身必然是正确的,昭哥,你看现在能教我下一篇了吗?”
我皱了皱眉眉说:“可以是可以,但我得提醒一下,父亲说文章道理是用来实践的,他说我这一生能践行《大学》一篇就已经很不容易了,这世界并没有几个人真的是在实践学问,只是用这些道理来获得地位和名声罢了。”
剖生连忙点了点头说:“我知道了。”
“剖生,你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你会这么突飞猛进?”
剖生挠挠头说:“不知道,我感觉自己像开窍了一样,突然聪明了,以前连问题都想不出来,现在脑子里随时都能自问自答。”
“好吧,你跟我来。”
嫉妒啊,嫉妒……
我知道我不能,可我毕竟嫉妒了,怎么办?我嫉妒了却装成不嫉妒,这不就是虚伪了吗?为了给人一个好的印象而假装自己不嫉妒,那我岂不是成了父亲口中的匿情者?
修身,修身,好难啊,这不就是父亲所说的违逆天性吗?那违逆本性而修身到底对不对?可父亲为什么不违逆天性就能自自然然?我突然想到了孔子说的随心所欲不逾矩,难道我也要在七十岁之后才能修身到自然?天呐,我到底选了一条什么路!
这不就是逆天而行吗?
不对,那岂不是说父亲这样的人是天才?
算了,不想了,我抱起郑玄先生注的《礼记》,找出第三十一篇,“父亲说这一篇也不错,但我还没学,你拿去研究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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