剖生见状迫不及待地翻开书卷开始试着从头断句,我也想看看,可当我看到第一句“率性之谓道。”
天啊!道到底是什么!刚觉得逆天是道,现在又说率性是道,我要疯了!
父亲说的对,书要一点一点读,我叹了口气坐在一边看着天空发呆去了。
我不知道发了多久的呆,剖生看完后来找我解字我才回过神,我解个什么,只好告诉他读音和一般的字义让他自己去悟。
一个时辰后,剖生说他记住了,在我面前洋洋洒洒地背下了那篇《中庸》,甚至连注解都背了,我被打击了……
二伯说父亲从小就是天才,读书从没人教,自己一个人边看边悟,却比别人更加通透,我看着这时候的剖生,他才应该是父亲的儿子吧……
我只知道现在很低落,难道我更应该跟父亲,不对,剖生的父亲学打铁?我会不会不是学习的料?
唉,打铁,也行吧。
“小碗,你拿我父亲的佩玉做什么?”
我倍受打击想透透气,刚出房门就看到小碗鬼鬼祟祟地拿着父亲的佩玉往怀里揣,我只能哭笑不得的大喊出口。
剖生听见后狂奔出门,连忙跑过去从小碗手里抢下了那块玉,边道歉边恭敬地交给我,那涂抹的煞白的脸庞此时变的通红,反倒受看多了。
小碗一脸失望地看着我手里的玉,嘴里还在喊着“宝物,宝物。”
我忍住笑意,对剖生说:“别让我父亲知道了,我待会偷偷放回去,这块玉父亲一直不愿佩戴,小碗真聪明,这是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了,原本那张琴最值钱,可惜被父亲摔烂了。”
剖生自然千恩万谢,赶紧拉着还对玉恋恋不舍的小碗回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