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?乌番兵败了,还没看见人就被射死惨重?后面去支援的家伙,直接就跪地乞降呢?”
郑袭眼前瞬间发黑。
他自觉自己什么都没做错。
对长辈尊敬有加,不乱做主,对士兵抚恤,将自己的好东西上下分享.......
可谓与将士们同甘共苦。
这样的自己,也算是一代名将之风。
传来的不该必然是好消息吗?
为何却是这么一个结果?
“有了解这一战的经过吗?快分析分析对手的情况。”
小主,
他强行镇定下来,欲要继续cosplay大将之风。
“呃呃........”
传令小兵哽咽。
怎么描述经过?分析对手情况?
乌番兵可谓是触之即溃。火枪都没开几发。
后续去支援的山卒那更是果断。
什么想象中的山林缠斗,全都没有!
赶到哪儿,还没等武王的江南军举弓瞄准呢。
就直接跪了投降了!
“这,我.........”
传令小兵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打个勾吧!
旁边的守将心中顿时腹诽。
虽然败的这么快和乌番兵失去管控,战力大大下降,又小瞧敌人有关。
但打铁还需自身硬,这么快拿下乌番兵,让去支援的山卒果断投降,都没人对此有异议的话.........敌人也必不简单。
凭他们的陆战实力,想要与其对抗根本就不可能。
败北只是时间问题。
如今之计,在于他们能坚持多久。
另一边的郑芝豹,郑鸿逵能否真的集中海军,做到将武王消灭。
武王真的亡了。
那世间不知道多少地方会造反。
熬到那时候,他们就算赢了。
但........
那可能吗?
他摇头。
自己想报答知遇之恩的主人,被控制了。
自己的家人,而今也在郑家手上。
虽然嘴上说的好。
但真的失守,背地里,他家人恐怕都活不成.......
唯有和江南方面拼了。
“公子。”
他向郑袭提出意见。
准备迎战敌军,同时派人向周围的驻军送信,请来参战。
如今之计,唯有拖住。
时间流逝........
分水关这边已经准备完毕。
几十门中小型火炮调整完毕。
火枪兵在短墙山石之后,一个个射击点藏好了。
骑兵与枪兵,随时出击。
但........
早已消灭了黑鬼的江南军,却始终没来叩关。
“完了。”
久久没见江南军上来,守将反而知道他们已经输了。
“完了?什么完了?”
郑袭不解。
难道不能是江南知道分水关难叩,正在为其不知道从何啃而难受?
“昔日潼关,虎牢关那样完了,他们这么久,连试探都没有,必有所图.........”
守将眼睛已经犹如死鱼一样,感觉脖颈在发寒。
他们这边,因为郑芝龙开始投了。
与江南方是有蜜月期的。
知道一些事。
比如乞活军真正的用法。
虽然乞活军真正的主人是武王,但武王一直以来都是硬用乞活军。
真正把乞活军玩的出神入化的,还得看李岩。
李岩昔日应武王之言,假装委身在李自成下时。
李自成原本推进困难,被孙传庭硬困在了河南。
多少战是李岩带乞活军赢了?
最后。
也正是李岩带乞活军轻而易举斩落孙传庭,以此大破潼关。
后来百人就拿下虎牢关关!
靠的就是乞活军的精锐,无孔不入,直接对一关指挥部进行斩首!
无头,身体自然也难以长久,便是再坚固的雄关也只能不攻自破!
“嘶——我们提前知道难道不能防范吗?”
郑袭顿时打了一个冷颤。
“哪有千日防贼的道理?”
“而且那样.........依旧乱了。”
守将叹息。
这还是第一次。
没有看见敌人,他就感觉没了主意,感觉脖子凉了。
..................
此刻。
澳门。
“怎么样?完美吧?”
纪尘拎着杜琛那头乱糟的头发,给他看白皮京观。
对于这个白皮京观,设计绝对是特殊的,纪尘还给最顶上整了个十字架。
上面还有鲜血流下来。
那一个个脑袋露出绝望的眸光,给杜琛一种正直勾钩看着自己的感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