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笑不出。
他哭不出。
他没法出声。
为防止咬舌自尽,乞活军提前砍掉了他的舌头。
他的双手双脚被反钉在一起,时时刻刻都需要忍受那种肢体被强行扳折的痛苦。
值得一提的是.......
因为双耳需要听声音,双眼需要看世界,所以只有这两个部位没被上钉,其他部位都钉满了。
包括那啥排泄之处。
对于一个企图掘开海堤的丧尽天良者,纪尘自然不会吝啬最恐怖的手段,终极侮辱自然是安排了的。
“以后在你家前面也立一个。基座就用你家族的脑袋,最顶上放你们国王的脑袋。想想就美呀!”
“对吧?”
“唔!看你这表情,想必是在赞同我!”
“是懂艺术的!”
杜琛想求饶,但说不出话来。
如果可以。
他想昏沉。
他想疯癫。
他不想继续看这残酷的一切。
小主,
但很可惜。
他做不到。
意识很是清晰。
转眼。
就到了离开澳门的时间。
今日的海面,颇为平静,犹如温柔的大姐姐,波浪起伏,曲线动人,细腻柔滑.........
海上港口。
没有安排。
澳门百姓依旧密密麻麻,将纪尘围了个水泄不通,都在送他。
毕竟谁能接受自己老家被改名,在自己老家一直被群外来者压迫,当做下等贱人?
纪尘解救了他们,恢复了他们的真名姓。
还给他们报仇。
把葡萄牙人屠了个干净,那是发自内心的感激。
更别说。
纪尘这离开,还啥都不带走,把葡萄牙人开垦出的一切都留给他们了!
这送财童子一样的武王。
谁能不满眼热泪?
“武王!”
“您还回来吗?”
“老朽以后还能再看见您吗?”
百姓们恸哭,十分不舍,不仅是给纪尘塞礼物,给乞活军也是塞吃的喝的。
对这一幕。
纪尘倒是习惯了。
公式性的劝解。
然后启程,再度开启了波澜壮阔的大航海。
倒是没有第一时间骑鱼闪人。
老乡送的吃的,得先享受享受。
而后。
他们就会直击西班牙荷兰海军,登陆东番。
至于福建。
纪尘没打算去。
那是留给满穗他们的立威之战。
不然以后什么宵小作乱,都得先把他叫起来吗?
.....................
分水关。
最近几日,居然都没有在睡梦中被夺了脑袋。
郑袭和守将正感慨自己幸运的时候。
江南大军压境了。
只见,江南军阵中旗帜招展,布局严整,一眼精锐之风。
“居然来了这么多人?”
郑袭一眼看去,顿时发慌。
浩浩荡荡的大军,那不得三万人马起步?
人数还是其次。
更恐怖的是!
他们居然还有那么多门大炮!
有百门了!全是大口径!看的人心寒!看的人全身冒寒气!
“难怪这么久才来!他们原来是在等大炮?!”
郑袭咬的嘴唇出血。
他不能理解。
守将也不能理解。
这些人中怎么可能没有乞活军?
特种作战不香吗?
最后居然整这一屎出!
百门大炮啊!
谁见过这阵仗?
这个时代,还从未有军队感受过被百门大炮一齐轰炸的感觉!
毕竟一来,炮贵的要死,一般都是打城墙工事的。
二来,这玩意儿运输不方便。
打仗的时候带几门轰轰城门就好了。
剩下的火力不如带轻炮。
哪来这么多城墙给轰开?
“有病吧!”
守将忍不住大骂。
这tmd!
这么多万兵马!
还上百门大炮!
你们江南是武王带出的兵啊!
你们难道不该是武王那种性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