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国公爷,对于这二少爷,您说句话吧,该怎么办?”
“既然他如此混账,那就把他打出去,以后如何都跟国公府没有关系。”
镇国公回答的很干脆。
季辛儿不答应,可不管她如何撒娇卖痴,镇国公主意已定,这次是非要把人赶出去不可。
镇国公夫人也满脸不解,不停给她使着眼色。
季辛儿焦躁不已,她不禁埋怨起季晏礼,为什么要做的这么过分,好歹是一家人,竟然真的不顾手足亲情,对大哥下如此狠手。
可她不能让季晏礼真的被赶出去,否则一切走向就如同前世一般,没有任何改变。
她起身跪下,面色凝重:“父亲,母亲,女儿有要事要说。”
见她这么郑重,镇国公与夫人对视一眼,挥手让屋中的下人出去。
季辛儿还没说话,眼泪就哗哗流了下来,上辈子受得委屈,这会儿肆无忌惮发泄了出来,把上首的两夫妻吓了一跳。
镇国公夫人起来想要扶她,结果季辛儿一开口,就犹如晴空霹雳,让她僵在了原地。
“辛儿……你说什么?”
重……生?
……
季晏礼睡了一觉起来,打着哈欠伸了个懒腰。休息了这么多天,也是时候出去转转了。
他穿上绣娘新做的衣裳,手执折扇,一脸的玩世不恭,乍一看,活脱脱一个纨绔贵公子。
阿青看的连连赞叹。
“少爷,您这副模样,大少爷跟您站在一起,就像给您提鞋的。”
季晏礼收了扇子,赞同的点头。
一主一仆,表情都相当臭屁。
他们大摇大摆的从正门出去,镇国公府能做主的那几个人,一个正瘫在床上起不来,另外三个正在抱头痛哭,这时候根本没人有闲心来管他。
下人毕恭毕敬地为他准备好马车。
到了皇城最繁华的一条街,华灯初上,人来人往的分外热闹。
季晏礼带着阿青从街头开始逛,凡是能入眼的通通让人打包送到镇国公府,至于银子,当然是挂镇国公府的账,让人去府上结。
揍季明宗的时候,看他身上挂的玉佩不错,季晏礼就借用了一下,这会儿就挂在身上。
那些商家眼睛都利,镇国公府大公子的玉佩,能这么明目张胆挂在身上,绝不会是偷来的,哪怕季晏礼面生,还是拿他当贵客招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