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云彻站在一边,心疼地看着如嬑,只恨自己保护不了她。
弘历饶有兴致,如嬑却坐如针毡:
“皇上,臣妾不适,先回宫了。”
弘历瞧都没瞧她一眼,直接转头对着赵喜吩咐道:“传永常在。”
如嬑起身的动作一顿。
心好疼。
她瞥了一眼弘历,还是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回到宫里她直接就躺到了贵妃榻上。
容佩跪在边上替她捏腿,即便自己过得凄苦,但还是忍不住心疼如嬑:“皇上今日哪是跟您看戏啊,是叫小凌子跟着,看你们俩演戏。”
如嬑飞扬的眉头微微蹙起。
想起皇上刚刚登基的时候,他们一块看《墙头马上》,是那样亲密无间,可如今怎么就变了呢?
想着想着,一滴泪就流了出来。
待到初秋,汪云檀已经基本上了解了如嬑年轻时的言行举止,她在那个离谱的范本上加以改进,成为了一个“完美”的青樱。
弘历看着她绣给自己的粉樱红荔的手帕,心中感慨万千:“怎么会想起给朕绣这个?”
“嫔妾看皇上的手帕太素净了,就想着给皇上新绣一个。”说着,汪云檀大着胆子靠在弘历肩上:“嫔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