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小娘这才露出一个笑容,她话锋一转:“可是我瞧着,这府里除了嵇侧福晋生下了大格格,就连福晋都不曾生育,这是为何啊。”
张沅有些探究地看着尤小娘:“不过只是缘分未道罢了,妹妹且安心吧。”
正院。
富察钟毓听张沅说了和尤小娘的对话,微微一笑:“不必理她,瞒着就行。”
嵇舒云抱着裕安坐在炉子旁边声音温柔:“尤氏年纪小,许是有些心急。”
“知人知面不知心,又不像咱们,从乾隆乾隆二十一年到乾隆二十七年,知根知底的。”侧福晋钮祜禄妙欢一边说着,一边拿着个拨浪鼓和裕安玩。
张沅坐下继续绣虎头帽:“虽然王爷是怕我们早早生育伤了身子,可给妻妾避孕这事若是让皇上知道了,就是欺君大罪了。”
“又下雪了。”嵇舒云看向窗外,裕安挣扎着下来:
“我要去外面玩,额娘、福晋,我要去外面玩!”
富察钟毓闻言立即笑着起身:“好——京墨,把大格格的狐裘拿来。”
“去玩喽!”裕安高兴地原地转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