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，凡赛只是无奈地躺下，“果然还是不行啊！”

“如果这就是力量的代价的话……那么，真的值得吗？”凡赛低垂着眼眸，像是在询问着某人，可惜，今天注定是得不到答案的。

调整了一整天以后，凡赛的状态总算是好了不少，但若是仔细观察，依旧能从他平静的面容之中嗅出几分倦意。

被苦朴风的人带到会议室以后，凡赛坐在喻珉筠身旁，双手抱胸，什么都没有说，只是微微合上眼眸，似乎是在闭目养神，又像是在思考着什么。

很快，人就到齐，凡赛也就在这时候睁开双眼，盯着对面的荣音，没有情绪。

而荣音也是若有所思地盯着凡赛，脸上虽然是刻意演出来的害怕，但是眼底多多少少也是刻着几分怯意。

喻珉筠则是默默打了个哈欠，无精打采地看着魏溯，他心虚地瞥了一眼凡赛，又看了一眼钟岸专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
“鬼鬼祟祟……有事说事。”凡赛斜睨了一眼喻珉筠，轻声说道，“一会儿人来了，可就没有时间说了。”

“那个，老板。”喻珉筠摸着后脑勺，最后，如同下定决定一般，沉声说道：“你的身体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？”

凡赛微微挑眉，随后饶有兴致地说道：“哦？为什么你会这么说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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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，大概是直觉吧。”喻珉筠一边观察着凡赛的表情，一边小心翼翼地说着，“我总感觉您最近的状态似乎不太对劲。”

“是吗？”凡赛轻叹一声，有些无奈地说着，“我不是身体不好，只是单纯觉得……有些反胃。”

“这里湿乎乎的，我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