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重要的是,成功了。
正当范闲拢着柔软锦被、嗅着腕间尚余若有若无幽香的玉镯味道、想着隔壁院子里一见钟情的瓷瓷……美啊美地进入梦乡时。
听澜,正做着做梦都不敢想的事情。
“你的肌肉练得不错。”瓷瓷感受到手指下的微颤,心道自己上辈子吃得太饱了,以至于这一世活了好几十年才有想法做这事。
听澜面容俊秀,宽肩长腿,皮肤白皙且紧实,他虽一时勇敢,却着实毫无经验,此刻只知道僵直地任由主人动作。
被扯掉最后一片遮挡,听澜更是耳朵通红,愈发不知怎么动才好了。
欣赏完了眼前的美景,瓷瓷满意地点了点头,解开自己浴袍的系带,抓了听澜仍在轻颤的手,笑问:“没看过避火图吗?”
“看过。”听澜努力克制自己的紧张,感觉到自己的手在被揉捏着。
“记住这些力度——”瓷瓷决定手把手教会他该怎么取悦自己,告诉他,哪一处应该学会何种手段,这种教习的体验对瓷瓷来说也很新鲜,很快便得了兴,越发贴合,逐次升温。
月升月落,前一晚还紧张不知如何动作的听澜,到了早上时,已经熟练掌握了各式伺候手段了。
薄幕层层,浓郁的幽香被阻隔在床榻四周,听澜舔了舔嘴角的清甜,正要再次卯力,门外却传来喊叫声——
“瓷瓷!”范闲问了侍从,知道瓷瓷每日早起是习惯,遂乐颠颠地过来喊她想要一起吃早饭。
温热急泻而出,听澜黑了脸,他本想这一次打破之前的时长记录的……范闲!真犯嫌啊!
而且,脸皮真厚,这就改了称呼叫上瓷瓷了。
瓷瓷笑出声,推开了他,“收拾收拾吧,他今儿就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