瓷瓷心道,前世的经历让她在感情一事上的原则改变了很多,但尽管如此,接受新人之前,不叫旧人伤心总是得做到的吧?底线不能再放低了,道德滑坡这种事,也不能一滑到底的,她得谨记一个修行者对自身的恪守。
“听澜,你去安排一下,今儿的饭在戏楼吃。上次不是说排了红楼?今天就让他们唱一出‘探春改革’。”
听澜认真看着主人的眼睛点头,温声道:“我这就去安排,主人半个时辰左右就可过去了。”
“去吧,你在戏楼等我。”瓷瓷摸了摸听澜的脸,又偏头贴了贴他的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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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澜笑意更深,此刻,他心里的另一个想法冒了头,主人只要不弃他,若是想要范闲,他也会做好安排的。
目视听澜离开,再回神,迎接的就是范闲仰着脸委屈的表情。
瓷瓷没有立刻让步,而是看着他说道:“不许欺负听澜,他心思纯直,你可以把交锋当作游戏,他却会真伤心的。”
“我也是真伤心的!”范闲这下真委屈了,“……好吧,你说什么就是什么,我以后让着他就是,不再当着他的面与你诉衷肠了……但你可不能真把我当背地里的情夫啊!我要做光明正大的那个!我想和你成婚!”
瓷瓷微微淡了神色,只道:“我昨夜说过了,我对成婚一事没有想法,不论是谁。”
范闲眼睛一转,倾身抱紧瓷瓷,仍是仰着脸,哄道:“那我能在外人面前,以‘内子’称呼你吗?如果我们一直是这样的关系,总不能我七老八十了,还告诉人家我尚且在追你吧?不成婚,只给我个名头,好不好?”
唇贴得极近,大有说‘不好’就立刻堵住的意思。
“眼睛像只狐狸,做派更像。”说到这里,瓷瓷都被自己的形容逗乐了,因为她的神魂原型之一,才是真真正正的狐狸,如今却习惯了人的语言习惯,“……比我还像。”
范闲不再等待,掰正瓷瓷笑偏过去的脸,用指腹擦拭刚才亲了听澜的唇,越擦范闲眼底越暗,瓷瓷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