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当是这样了,咱们也没办法了,再过几天槐花可就放寒假了?”
“啊……他这是想一锅端呀!”
“不用他主动开口,忘了当初我是怎么把你拉下水的,小当一个人能受的了他几天折腾?”
一向有主意的秦淮茹现在也急的在屋里团团转了。
“淮茹,我倒是有个办法。”
“嫂子,赶紧说。”秦淮茹也不转了,坐在田小白身边。焦急的问道。
“哎……”
“嫂子,你就别叹气了,赶紧说吧。”
“就怕你拉不下脸来。你冷静一下想想。”田小白把话点到就行了。
“这个……也太荒唐了吧!”
“咱们现在这种情况,在外人嘴里肯定也是荒唐。看你怎么想这件事了。”
“就算我能拉下脸来,可咱们这年纪,能再陪他们疯几年?十年以后呢?”
“咱们还管得了那么多,那时候槐花也不小了,自己的路自己选呗!你要是不好意思那我来。谁让我当初把你给拉下水呢!”
“嫂子,这么多年,我真的没有怪过你。”
“我知道,就怕大茂还不死心。”
“先试试吧!”
“唉……”
晚上许大茂又加了把火,折腾的小当浑身肌肉都快抽抽了。
两天后,市里的大街上的雪被打扫干净了,许大茂去了趟前门外的货场。
这都是老客户,一条烟,就租下了一间大库房一个礼拜的使用权。
晚上把空间的三头猪,一头梅花鹿,一五十多只公鸡,一百三十多只的母鸡,二百多只小白眼鸭子(嘿嘿,许大茂分不清鸭子的公母,逮住那个只算那只)
还有一百来只野山鸡,七八十只飞龙。十只七八十斤的黑山羊,十只六七十斤的母山羊。
第二天又跑了趟汽车运输公司,一条烟,三十块钱的运费,雇了两辆卡车,还带司机的那种。
把昨晚放在库房里的那些家畜全部装上卡车,拉到牛栏山公社。
“诶哟,大茂兄弟,今年鸟枪换炮了,都用上冒烟的了。”
一条大前门扔了过去:“王哥,那几头驴卖了嘛?没卖也都给我杀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