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什么呢,那么好的驴都抢着要。一会把钱给你。”
“先不用老样子,给我准备200斤一坛的二锅头三坛。钱就从哪里边扣吧。”
“好嘞,三天后晚上八点,你去老地方接货。”
第四上午,田小白带着一整提包的肉食,和秦淮茹坐上了去郑州的火车。
“送走了?”小当趴在火炕上问。
“嗯,送上火车了,小白说要多住几天才回来。她昨天过来干嘛了?”
“怎么心虚了?”
“我心虚什么?”
“哼!差点让你给忽悠了。欺负我一个人还不行,还惦记上槐花了,亏你想的出来。”
“诶哟!看来小白过来给你出坏主意了。这个女人不像以前那么贴心。”
“你现在就这么毫不掩饰了吗?脸皮够厚的。”
“我那天和你说的不是实话嘛?小白还想阻挡我的好事。哼,你妈来了还差不多。”
“啊!你知道她和我说什么了?”
“无非就是她要和你组队呗!”
“你是不是偷听了?”
“我当年就是这么对付她的,她当初没有办法,才把你妈给拉下水的。”
“你怎么这样呢!好无耻哟!我现在不崇拜你了,哼……”
“哈哈,是嘛?”说着许大茂脱鞋上炕
“啊……许叔饶命吧!我还崇拜你不行吗?”
“不行,晚了。”
进腊月门,田小白和秦淮茹也回来了。
俩人休息了两天才从旅途劳顿中缓解过来,回来的第三天,田小白自告奋勇的住进了豆瓣胡同。
许大茂生她的气,来了直接上强度,看的小当都傻眼了。仅仅三天,田小白不得不回家向秦淮茹求救去了。
田小白到了灯草胡同的四合院,趁秦京茹不留神,给秦淮茹使了个眼神,俩人进东屋了。
“不行了,我这么做肯定是引起大茂不高兴了,这几天把我给折腾散架了,我是招架不住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