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后,陈枫见妹妹眼眶泛红,心生疑惑,追问之下,陈桦述说刘炫之事,泪水再次滑落...
陈枫未曾料到竟会如此,安慰道:“四丫头,刘炫昨晚我远远窥见,吉兆显于天象,况且适才闻父亲言,他尚与祖父共度数日,祖父之人品,你我皆知,毋需忧虑,定会安然无恙。”
陈桦微微颔首:“但愿如此,若真有不幸,此生难安。”
陈枫略作犹豫,言道:“四丫头,据我所知,刘炫对你情深意重,你方才之事亦证实此言,你心中作何打算?”
陈桦垂首,神色迷茫,许久才道:“二哥,我心中无定,况乎你以为此刻我还有心绪谈情论爱?”
陈枫点头道:“那你日后有何计划?随兄一同出游可好?”
陈桦摇头道:“不必了,若非等待叶恩龙,我早已踏入研修之路,已延误两年,不能再耽搁,开学在即。”
“深造实为佳选,四丫头,虽你是女子,仍是我们的骄傲。我陈家尚未有研究生,我们陈家人从不优柔寡断,既已抉择,便当竭力而为,二哥全力支持你。”陈枫轻拍陈桦手腕,言道:“人只需对得起良心,不必妄求人人认同,那是不切实际的。”
此刻,刘炫已与樊梨花通话。此时离去确非良策,樊玲遭袭住院一事尚未解决,樊梨花又需留院照料,村中事务繁多,足球赛事即将启幕,皆因自己那自甘堕落的海味之举而乱,自己尚欠冷静。
樊梨花在电话中询问病情,令其安心疗养,其余事不必挂心,乡中事宜她会出面处理。
刘炫问及樊玲近况,樊梨花只淡笑,言无大碍,相信世间公道,必能得公正裁决。
待刘炫放下电话,孟遥方开口:“刘炫,你有责任感,故我希望你对自己也负责。”
刘炫道:“姐姐,正因我有担当,故我不去京都,去江陵便可,江陵亦有此类免疫专科。”
“不可!”孟遥语气坚定。
刘炫立刻道:“姐姐,此事你须允我,既已选定此地,便不能轻易离弃。”
孟遥望着决然的刘炫,半晌方道:“若江陵无效,你必须返回京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