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知晓。”程扬的语气稍显坚定,“然而,即使再有机会,是否还会再回到从前的那种感觉?彼时的甜美,如今却如同水中月,触可及却无法留。”他苦涩一笑,眼眶中隐隐闪烁着些许泪光。
张松见他神情愈发忧郁,遂安慰道:“情之所系,来去无常。然而人之情感,有时就如秋风扫落叶,终会有一天,你会发现早已放下。未来之路,洒下汗水与努力,定会迎来晴空明媚。”
松兄,能有你这样一位知己,实在是我之幸也。”
“哈哈,程兄,何必如此言辞?”张松故作轻松,摆手道,“你若不言,我自是知晓,你我之间不过是寻常兄弟,未必有什么特别的情愫。”
说罢,程扬的目光飘向了远方,似乎陷入了某种思绪之中。张松却察觉到他心中的波动,心中暗自一惊,这新的情趣和思绪,究竟是源于何处?
良久,程扬打了个哈欠,试图转移话题:“不知松兄闻听,是关于宋市长之子巩丽之事么?近日城中传言四起,想来是非之所在也。”
张松听了这话,眉头微微一皱,心中对巩丽的向往与憧憬渐渐消退,取而代之的,是不加思索的厌恶。他心中暗道:“好个巩丽,平日里虽长得风华绝代,却不曾料到竟然惹得如此流言,实是报应也!”
“此事可不是小辈所能议论的,倒是让人心生不快。”张松冷冷应道,目光中充满了不屑,“他向来骄横,果然难以长久。此番犯事,未尝不是自食恶果?”
程扬见他神情严峻,心中暗想:“这张松心中挂念的,定是他的旧友永强。”他沉吟片刻,转而柔声询问:“松兄,近来对永强之事可有所思?”
“松兄,情在何方?紧握之事,宁可面对,而不可轻言放弃。”程扬坚定地回应,目光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
“若真有情,他自然也会回眸。”张松眉头微皱,目光中透出一丝犹豫与失落,“然若如此,岂不是多行不义自有其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