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时,庭院外传来一阵喧闹声。几名文士围坐,低声讨论,心中似乎同样惦记着巩丽之事。“听闻巩氏家族曾大肆布施,意欲换得百姓心头之甜,此番事发,难道为人所告?”
“正是,那些此前帮衬的亲朋,此刻无一不战战兢兢,惶惶不安。”另有文士附和道,“无怪乎境遇变化,如今只需小心翼翼。”
张松心中虽对巩丽之事心怀不满,却无心理会他人闲话,喃喃自语:“我对永强之情,实乃一片赤诚,然则多行不义者,终究让人心生疑虑。”
程扬俯首沉思,忽然提笔掇起一纸:“松兄,若想要打破心中的枷锁,不如试试写信给永强,倾诉衷肠,何如?”
张松闻言,目光一亮,随即摇头:“不必,我心中明白,永强定会明白我的心意。然若错误之念,岂非更加羞愧?”
“若永强心中仍有牵挂,必然会报以热情之回应。你我皆知,他的情意也是实实在在的。”程扬鼓励道。
就在此时,正是南风轻拂之际,张松的内心波动终于被触动,决定将那份情感倾吐。于是,他拿起了纸笔,字迹娟秀,倾情书写:“永强,我千言万语欲诉,奈何时光如流,惟愿你知我心之所向。”
程扬伫立一旁,稍微一笑:“好,若有这份情意,自当成全你。”
忽然,张松笔停于纸上,抬起头望向程扬,神情中闪过一丝坚定:“只是,我此番所写,愿能有所回应。我不怕得罪,只怕无情。”
“善哉!”程扬点头,脸上挂着欣然的表情,“若是,松兄皆朝往心所向,不辜负性命之际,方可不负此生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