陶若筠一瞧,是一对禁步,立刻傻眼了。
“今天你肯定要玩疯了的,不给你禁步,你都不知道要慢慢走。”
陶若筠眼看着谢鸿卓给她腰上挂上一对金镶宝石的禁步。
上面一块金镶宝石的金件,顺着金件垂下三根丝绦,中央的丝绦尾端系住一个白玉环,两边丝绦又一齐绑在一根透雕白玉牌上,顺着玉牌又是三根丝绦,两侧丝绦底部各坠着一个白玉兔,中间那根则绑着一个玉葫芦。
这可把陶若筠难住了,这丝绦太长,只怕走的稍快些就要打结,果然是禁步。
正苦恼着,谢鸿卓又往她手上套戒指,一水儿的金镶宝戒指,连带着六枚。她不禁想起自己大婚那天的谢鸿燕,六只金马蹬的戒指,当时便觉得谢鸿燕是来炫耀的,眼下自己也带上了,却嫌弃不得。
等这些都带完了,谢鸿卓才给她穿上那件雪白缎子绣锦地团花的披风,接着又是一个白貂鼠卧兔儿,看的陶若筠嗷嗷直叫。
“我不冷,我不冷,我不用这么多,要热死了。”
“晚上看花灯,会在外面待很久,会冷的 ,必须要带。”
陶若筠见躲不开,索性把身子往谢鸿卓身上贴,撒娇道:“我现在好热,晚间再带好不好?”
谢鸿卓服软,放下卧兔儿:“说好了,晚上出门前一定要带。”
陶若筠连连点头,又去问谢鸿卓今天自己可好看。
谢鸿卓没有说她好不好看,而是抱紧陶若筠的腰,反问今天自己跟她出门,可会被人误会成小厮?
陶若筠听罢大笑起来,捏了一把谢鸿卓的脸道:“不会被误会成小厮,顶多是观音身边的小仙童。”
谢鸿卓听了也是大笑,道:“那我这个仙童,可是有些太大了。”
陶若筠也跟着笑,此刻才想起去打量谢鸿卓的穿着。
只见他头上一顶玛瑙束发冠,用一只一点油的金簪插着,身上一件宝蓝缎地团窠莲花纹的交领道袍,腰间灰蓝吕公绦,用一枚白玉螭首绦钩系住,脚下青缎皁皮靴。
“你会冷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