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万一,这是家兄宽慰我的计策。”
“我去尹司台一探,有无相关事宜,确认兄长安危。”
秋璧闻言一怔。
“尹司台?”
“我们如何进得去?”
宁云溪整理衣衫,系好衣带。
“我有一计,或可潜入尹司台,翻看册本。”
如若败计,定被问罪,她不忍秋璧有事,遂即吩咐。
“你留在府中,无需跟随。”
秋璧一面担心姑娘涉险,一面又恐自己无能,只会给姑娘添乱,于是乎,左右为难。
“姑娘独身一人,会不会有危险?”
宁云溪坚定以答。
“不会。”
她柔声劝抚。
“我的谋略,你信不过?”
秋璧掷地有声,奋力赞美。
“奴婢信得过。姑娘才略,天下第一。”
宁云溪掩唇一笑。
“那你乖乖等我回来。”
刚走两步,她另想一事。
“家兄回府,大概会来找我,你就说,我睡了。”
“切记,不可亲自禀知,免得被他看出破绽,你找几个不知情的下人,打扫院中,并告诉他们,我安寝小憩,让他们小声一些,切莫吵闹。”
秋璧应声。
“是。”
以为宁奉哲去往尹司台,宁云溪存好银票之后,特意选了一条僻静小路,避免与大哥哥撞面。
行事触犯律令,她一人做事一人当,决计不能拖兄长下水。
与此同时,韦初霜提着一个食盒,借由送饭,求见尹司中相滕予儒。
夫人到此,滕予儒自然允准一见。
“今夜非我值守,夫人何故送来晚饭?”
韦初霜随意入座,放下食盒。
“我有要事相告,所以借故而来。”
知她轮休在府,滕予儒以为滕府不宁。
“哦?”
“府里出了何事,夫人贵体无恙吧?”
韦初霜正容亢色。
“不是府中事。”
“高楠大人,差遣亲信来报,宁三姑娘,即将到来,请老爷暗中配合用计,由她随意查看尹司台册本。”
滕予儒一阵惊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