闭上双眼,她听见风声、鸟鸣,还有楼盛的话音。
“你只是来赏花的?”楼盛问。
奚午蔓半睁开眼睛,看着楼盛长及下颏的黑色卷发,看清他发丝上的光泽,及发间露出的耳机的白色。
“任教授让我向你学习。”楼盛没有看她,甚至没有丝毫停笔,在速写纸上画下轻重有序的凌乱线条,“你就教我怎么赏花?”
奚午蔓不确定他是在跟她说话,还是在打电话,于是没有回答。
楼盛突然停笔,转过头看她,问得认真:“你画画是为了什么?”
奚午蔓直视他的眼睛,沉默着思考,却不是在想问题的答案,而是他为什么会这样问。
“阿盛,你渴不渴?喝可乐还是橙汁?”怀抱速写板的女老师突然冒了出来,打断奚午蔓的思考,也将楼盛到嘴边的话掐断。
楼盛的心烦完全表露在脸上,他皱着眉头,却问奚午蔓:“你喝什么?”
“我不用,谢谢。”奚午蔓说。
“阿盛还是喝可乐吗?”女老师匆忙插话,生怕奚午蔓再多说一个字,“我记得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