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桃枝恍然意识到什么,抬手捂住该死的嘴,面上逐渐发烫。
见桃枝那慌张的小表情,容且衔轻笑了她一声“出息。”
桃枝怕嘴瓢又说错话,不语,静静看他。
容且衔俯身缓缓靠近她,桃枝止不住后仰,她越退,容且衔便靠得更近,直到桃枝倒在了床上,青丝铺了满床。
她如同惊弓之鸟微微撑起身子,露出雪白的香肩,顺着精致的锁骨向上,是优美的颈部曲线。
一张小脸上,微张的唇瓣嫣红,馥郁迷人,那双勾人心魄的凤眸里带着些许呆愣,风情和可爱集一体,煞是惑人。
容且衔单腿支在桃枝腿侧,双手撑在桃枝两旁,漆黑的眸居高临下望着她,“师父,你好美。”
那人垂下的发丝晃在桃枝脸旁,有些痒,她想看别处,试图逃避这师徒禁忌的羞耻感,奈何动弹不得。
“莫要再喊我师父,我才没有你这样以下犯上的徒弟。”
清凉的夜晚中,她清晰地听见了一声轻笑,“那便是以下犯上的夫君。”
桃枝急忙捂住他的嘴,生怕他再说些下流无耻的话。
容且衔好看的眸子一眨不眨,将她因自己而羞涩的模样,刻在脑海里。
将她的手拿开,低头吻了下去,含住她的软唇轻轻吸吮,带着深情缱绻。
檀香味萦绕在鼻间,桃枝晃了神将容且衔的嘴唇咬破了皮,腥锈味蔓延至两人喉间。
容且衔微抬起头,桃枝慌乱看他,只见他眼眸染上情意,眉眼渐渐弯起似春风拂面般温柔,声音低哑:“娘子,好想你,想你想得快疯了。”
桃枝眼睫轻垂,似蝶翼颤动,心上荡起碧波,生出一圈一圈的涟漪。
渐渐地,那双眼由浅变暗,晦暗不明,桃枝心一颤。
容且衔又俯身下来,这次的吻与方才截然相反,携着狂风暴雨,席卷了她的的舌尖,呼吸声逐渐加重,桃枝被吻得情迷意乱,空气都变得灼热起来。
暧昧逐渐发酵起来,桃枝推开他,喘着气,唇瓣又酸又麻,衣服凌乱不堪。
屋内响起令人无法忽视的喘息声。
“娘子,这二十年来有没有想夫君?”
桃枝别开眼不敢看,她感受到了他的变化,话问得饱含深意。
她没搭理他,有病,说荤话还说的这么情深意切。
渐渐地,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高。
容且衔看向她,那双眼莫名勾人,很轻的哀求:“叫声相公。”
桃枝谨记着刚刚真香打脸的话,坚决不叫。
容且衔眼里似有浮光流动,笑而不语,顷刻间俯身下来,似克制了许久,他的气息很烫,顺着一路往下。
不出片刻喜服连同里衣被褪了干净。
桃枝下意识伸手一挡,那人又从忙碌中抬眼看她,似乎有些不明所以,这一眼看得桃枝心一紧,没再阻挡。
空气中发酵着丝丝缕缕的暧昧。
桃枝忽地身子一颤,忍不住发出低吟往后缩,又被那人抓着腿拉了过去,俯身压了下来。
床榻上身影交叠。
容且衔一晚上欲将二十年的份额补回来,细汗浸湿了额发,他抓着桃枝的腿:“师父,阿衔爱你。”
桃枝险些没受住,气得直咬牙,“你能不能不要讲话?!!”,下一刻又控制不住吟出暧昧的声。
桃枝可算是知道他在哪儿等着她了,她湿红眼,咬牙:“夫君,我错了。”
“相公.....相....公....”
容且衔缓缓笑起,平时很是清冷的眉宇间泛着春意,显得很是欲感,让人根本不敢看,只怕多看一眼都要沦陷。
他眼神越发晦暗,又亲上她的软唇,封住那些想听但又让他几乎无法克制住自己的声音。
桃枝只觉整个人似被扔进了大海里,浮浮沉沉,无数的‘相公’不断回旋在脑海里。
已然不知是脑子促使嘴巴喊的,还是喊得太多洗了脑子。
他不是凡胎肉体吗?!怎么体力这么好?!
后面桃枝实在扛不住昏睡了过去。
最后,容且衔从身后环住她,托起她的脑袋,在她唇角轻啄了一口,又轻柔吻掉了她眼角上的泪,指尖轻抚着她细嫩的脸颊。
桃枝第二天醒来,已然哑了声,她奋力爬起冲到了雁雪房间。
雁雪捏着昨日剩余的桂圆,暧昧地看向她脖子上的痕迹:“师父,昨晚几回?”
桃枝给自己倒了一盏茶,润了润嗓子,一开口就是嘶哑的声音:“小孩子别打听。”
话落,桃枝霎时红了脸。
太丧心病狂了,他是真的一点都不心软,她喊破喉咙都没用!
雁雪嘴巴张成了圆形,哑成这样,得有多激烈?她实在想象不到师兄那般清冷禁欲的人,是如何地狂浪的。
“传说中的七次郎?”
桃枝耳朵红的滴血,摸着茶盏的手有几分慌乱。
倏然间,门口传来敲门声。
“进来。”雁雪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