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郭鸢不可一世地哈哈笑道:“报应?什么叫报应?像现在你们这般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的样子才叫做真正的报应。不信我们就试试,看看到底是谁活得要久一点?”
云中燕“呸”地一声,看着他獐头鼠目的样子,真想爆出粗口,不由声斥声说道:“像你这样六亲不认的卑鄙小人,理因遭到天打雷劈,不得好死,就算你能活出五百岁,那又能怎么样?行尸走肉,形同虚设,还不如死了算了!活在世上,简直就是江湖中的一大败类,伤天害理,天理不容。”
东郭鸢听到他如此辱骂和诅咒自己,不由发指眦裂,狠狠地道:“给我拉下去,与那姓穿封的畜生一起活埋在西南方的那片荒漠之中。我要让他们知道,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滋味。”
云中燕听到这话,更是浮想联翩,他根本没有担心自己的安危,却一直想到穿封狂的处境。
未待她多想,几个毛躁的汉子已将她五花大绑,生拉硬扯地往一个巷道中走了出去。
东郭鸢站立在人群之中,不由得哈哈地狂笑起来,随后幸灾乐祸地道:“乡亲们,都听好了,大患已除,你们都各自回家吧,至于仇家一事,明日便可给他们一个交代!”
庞卿焦虑地道:“东郭师傅,这仇家世代单传,而今父子双绝,便已断了后嗣,您可得替他们申冤吐气呀!”
民众顿时一呼百应,一片哄然,都跟着七嘴八舌地附和起来。
东郭鸢见民愤难艾,便开始借坡下驴,煽风点火。他暗自窃喜,高声说道:“各位父老乡亲,你们且宽心,我东郭鸢做事一向丁是丁,卯是卯,行动大刀阔斧,你们且先将仇家父子运回家去,还有伤亡的老幼妇孺,定要给他们妥善的慰恤,待明日我们便将那对狗男女拉去荒漠之中进行活埋,一定让他们不得善终,以好来祭奠我们这些已逝的亡魂。”
庞卿等众,听到东郭鸢给出这般信诺,皆深感宽慰。大家都不由得奋臂喝彩,各自忙手忙脚,开始分工协作起来。
没过多久,现场已打理得干干净净,这群民众,看来对东郭鸢已经是听之任之了。对其交代的事,真正是一丝不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