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街之上,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平浪静,唯独平添了仇家大院的满目凄凉。
时光荏苒,岁月如梭。
西边的高空之上,一轮圆月慢慢爬上了山头,透出那昏黄暗淡的熹微之光,使整个刘云变得更加的天愁地惨。
危急的穿封狂,被几个大汉带到了一个暗黑潮湿的大牢之中,牢中有许多刑具,穿封狂被绳索严严实实地绑在一个木质的十字架上,浑身鲜血淋漓,耷拉着头,貌似还没有清醒过来一般。
那边牢房大门,“吱呀”一声被打开了,听那杂乱的脚步声,少说也有四五人之多。
果不其然,四个壮汉陪着趾高气昂的东郭鸢走了过来。
他们走进刑房,几个大汉便在离穿封狂丈外之地一字排开,看起来愎重其事,个个威武雄壮,各自抱手昂立,盛气凌人,一起静待着东郭鸢上前对穿封狂进行审视。
东郭鸢不可一世,款步走近被绑在十字架上的穿封狂,左右一看,发现穿风狂披头散发,满身是血,不正是自己所期待的模样吗?心里一阵畅快,不由狂妄地仰天大笑起来。
有一个壮汉奴颜婢膝,抱拳说道:“东郭师傅,此人该如何处置?”
东郭鸢停止了狂笑,神气活现,颐指气使地道:“先把他弄醒再说!”
那壮汉立即领命称“是”,随即提过一桶冰水过来,朝着穿封狂便从头到脚地淋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