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叔爷,我会心动,不过你说杜荷要怎么坑他们?”
王老瞅着王眆脸上的好奇表情,心想着这孩子与杜荷同龄,怎么就是个猪脑子,说了这么明白了还不开窍,
“只要到时候有大批的原料进入长安,杜荷不于咱们跟进价格了,
咱们会不会也把价格降下来,到时若是你是运送材料来长安的商贾,
你是趁着价格高出手,还是越等越亏才出手?”
还是没想明白的王眆脑子没转过弯来,
“叔爷,为什么会亏?”
王老有些后悔和自己这傻侄孙说这些了,这货就是一个读书读傻了的孙子,
最开始买了杜荷那个制冰的技术就等于白送粮食给人家,以为自己赚了,
其实还落下个难听的名声,就不是管商贾之事的料。
“千里迢迢的运送材料来长安,路上花费难道不是钱吗?
船和人手停留在长安难道不要花钱?
物以稀为贵,突然出现多的原料难道收购价格还能维持在高位?
你以为长安的原料收购价格是真的需求?
那是咱们和杜荷那小子人为抬高的价格,你以为那些商人不知道?
谁都想赚钱,谁都认为自己不是最后的那一批人而已罢了。”
王老刚刚说完,自家管家已经带着一位与他年纪相仿的老人家和王眆的熟人崔如玉,以及崔家的主事来了,
“哈哈,王兄好眼力,这教导小辈的功力也高。”
王老方才恨王眆猪脑子,声音大了些,堂屋外的来人都听清了内容,
“崔爷爷,如玉兄。”
“王爷爷,眆兄”
王老瞅了一眼来人,又吩咐侍女丫鬟去奉茶,
“你这老家伙怎么来长安了,不是说在家养老了吗?”
来人就是清河崔氏的家主,崔如玉的亲爷爷,与王老是故交。
“我正准备带着如玉出门,看着你派人去寻如玉的三叔来你这里议事,就跟着过来瞅瞅你这老家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