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么上官祁放弃这段缘,要么他同意留在天启国,没有第三个选择。
“怪我这脑子,没想那么多。”胡四娘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,“如敏,我方才说的那些你就当是胡话。”
她只看到了上官祁对江如敏的好,比不得江如敏思虑长远。
“不怪你,我知道你也是好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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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如敏朝她笑了笑,“快把你手上这幅刺绣扔了吧,已经绣得没法看了。”
“我这幅是不是也没法看了?”
钟南燕给江如敏看了一眼自己的杰作,“也不知道为什么,看你绣锦鸡的时候,我觉得很简单,可换成我自己来,怎么就弄得跟蚯蚓似的?”
宋云初听得笑出了声,“因为你只是眼睛学会了,但你的手没学会。”
“……”钟南燕无言了片刻,随即把自己的杰作往桌上一扔,“一点都不好玩,不玩了。”
宋云初问道:“你们怎么会忽然想起学刺绣了?”
“月底就是织女节了呀。”胡四娘应道,“我身为殿下您的小妾,可不得给您绣个荷包吗?不光得给您绣,我那三个姐姐还都得有,真让我觉得头疼。”
宋云初这才想起来,织女节的习俗是要给心上人送东西。
女子通常会在当天给情郎送自己绣的荷包,男子大多会给女子送丝巾或者发簪一类的饰品。
刺绣么,她不会,也懒得学那么精细的手艺。送东西无非就是送自个儿的心意,只要是亲手做的,那便是心意到了。
她忽然就有了一个主意。
“对了殿下,狗逸王那天逃走之后就再也没消息了吗?”胡四娘回想起自家大姐的遭遇,恨不得将君天逸剥皮拆骨。
“有人接应他,他自然逃得顺利。你也不必着急,他对我恨之入骨,视我为毕生宿敌,就算我懒得去找他,他也迟早会杀回来找我寻仇,所以……咱们还是有机会碰见他的。”
宋云初的话音落下,江如敏面上浮现一丝担忧,“如此说来,他一旦回来,必定不敢露面,到时就是您在明他在暗了。”
“可以这么说。其实无论他在明或在暗,我都不怕,只希望他别让我等太久。”
宝图残卷一事已经声张了出去,那位公主大概就快收到消息,或是已经收到了。
回府后,宋云初叫白竹去买一些好看的琉璃瓶和彩纸回来。
待她午睡起来后,白竹已经按她的吩咐,将彩纸都剪成了长段。
桌上摆放着十余个手掌大的瓶子,形状各异。
宋云初挑了个看起来最顺眼的圆筒瓶,而后拿起桌上剪成长段的彩纸,折起了五角星。
荷包那种物品太常见,又麻烦得很,这星星瓶狗皇帝从来没见过,肯定觉得新鲜。
关键是这玩意儿对她来说容易,每天折它五六个,要不了多久就能装满瓶子了。
她可真是机智。
……
夕阳西下,点点繁星缀上了天幕。
雅致的室内,饭香浮动。
“王爷,西凌国的这位公主殿下对您倒是上心,给您准备的饭菜都是您喜欢的口味。”
“上心又如何,她终究不是我心中所爱。”
君天逸望着满桌的珍馐佳肴,视线落在桌子中央那道汤上。
这道汤里头有参片,似乎是补身子的药膳。
说到药膳……敏敏做药膳的手艺是最好的,其他人都比不上。
想到这,他便觉得心中沉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