晨义清先是看了同定文一眼,立刻就觉得这人不一般,于是立刻放下手中的筷子,然后起身与同定文碰杯。
喝完后,两人坐下,晨义清继续吃菜。
同定文又问道:“刚刚听岑公子说你救过他一命,可否详细说说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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晨义清筷子突然停下,刚刚还是动了气,居然没意识到岑向阳这是在故意给他挖坑。
想替晨义清解围顺便表达他支持晨义清的态度,理由多得很,实在不行还可以搬出他的爷爷,但岑向阳偏偏提这个事,这不摆明了给宗室这几个人留话题吗?
单从道理上来说,车队遇袭那件事晨义清是完全没有毛病的,但前提是得细说,现在的场合是酒桌,怎么可能细说?如果无法细说,那么听众肯定会认为晨义清有问题。最重要的是,现在的四名听众巴不得晨义清有问题。
不过晨义清很快就想到解决办法,既然你岑向阳刚刚才感谢我救了你,那这事就交给你来说吧。堂堂岑大公子,说话总不能前后不一,自己拆自己的台吧?既然你前面说我晨义清救了你,那你后面的描述就只能美化我晨义清。
想到这里,晨义清开口:“岑公子经历了事情全过程,让他来说吧。而且,刚刚岑公子才感谢我,这事让我说,总有些宣扬自己博美名的嫌疑。”说罢,晨义清往自己碗里不停夹菜,一直夹了半碗,然后直接吃了起来。
经过晨义清和同定文这么一番对话,宴席开场时的尴尬算是揭过了,除晨义清外的所有人都将目光集中在岑向阳身上,等他开口叙述事情经过。
岑向阳心中再次赞叹晨义清的临场应变能力,不过他也豁达,参加这饭局本来就有挺晨义清的目的,那么索性好人做到底,赞扬一番又有何妨?顺便还能缓和他与晨义清之前的不愉快,并不违背他的想法。
岑向阳将整件事做了一番修改后大致说了一遍,全然不提晨义清的嫌疑,只让他们觉得晨义清救人及时。当然,李县令来后的事他是一笔带过,就直接说了李县令的结论,那就是车队遇袭的凶手是附近不开眼的贼寇。
听完后,同定书笑着举杯,主动向晨义清敬酒,气氛总算是融洽了许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