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好气地白了眼轻水,不满道,“你怎么都不关心你家女君?”
你不关心我关心呀!
他可太想趁虚而入啦!
虞无忧还没说话,轻水已经一板一眼开始代答,“郎君,府医方才离去不足半刻钟。”
齐述进院子前,应该正巧和那个被他揪过胡子的府医擦肩。
只要他不瞎,就知道自己在说废话。
齐述略显尴尬,但依旧硬气地说,“我这是关心则乱。”
轻水板着脸,看不出什么情绪。
前头一个死鱼眼刚走,现在又是一个面瘫。
齐述觉得虞无忧就是为了清净,才故意找了这么两个人轮流守门。
好在清水不重要,重要的是虞无忧相信他的话。
她音色不变,但齐述就是觉得多了几分柔和,“郎君心意我已知晓,不过府医说了,我只是最近忧思过重,才引发了旧疾。”
齐述突然意识到,虞无忧是在向他解释。
忧思过重?
是因为觉得他太打扰了么?
齐述这才有些不好意思地收回和轻水抢门的手,无措地垂在身侧,低着头问,“是我太烦了吗?”
虞无忧来不及接话,就又咳了两声。
于是便被齐述当成了默认。
他抿着唇垂眸盯着自己的鞋面。
虽说近期热情被浇熄的次数有些多,但齐述惯会苦中作乐。
只要虞无忧有一点点的回应,他都觉得值得。
爱情是需要考验的。
没吃过猪肉,还能没见过猪跑?
过去生活在另一个世界的经验告诉他,追女孩子一定要有耐心和诚意。
但此时此刻,他的信心还是有些受挫。
虞无忧好像一点都不喜欢他的讨好。
难道这就是别人说的‘自我感动对别人也是一种困扰’?
齐述陷入沉默的时间很短,都没正式进入自闭阶段,虞无忧就缓过来了。
她语气平静地否定,“不是。”
齐述眼睛一亮,又听见她继续道,“是我神思不属,心有动摇,才会难以入眠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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睡不着觉,那就是失眠。
所以虞无忧睡前到底在想什么?
她为什么动摇?
为……他么?
齐述愣愣往屋里望,不知道怎么接着问下去。
虞无忧也没打算等他来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