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我觉得家里的情况很复杂,你真的可以吗?”
“不试试,谁知道呢?”(戈洛林)
正常来讲对话到这里可以结束,但我也不知道为什么,可能是我的某种心理在驱使我,我对她做出了最伤害她的举动,并且讽刺的是她就是我自己。
“戈洛林,我突然想到,给你改个名字怎么样?”
“啊,做什么?”(戈洛林)
“一定要改吗?”(戈洛林)
其实当时她的精神体已经开始抗拒了,我现在是从一个经历者的角度去写,当时的我却并不是很清楚我可能伤害了我自己。
“对我图穷匕见了吗,是不是你一开始就想这样对我?我的精神体改这么一个名字。”(戈洛林)
她并没有反抗,倒像是在质问我,质问另一个自己。
“看来你们知道了,好吧,不过那又怎么样。”
这是当时的真实想法,杨赤也就是之前的戈洛林衍生曾经就用着那个改过的名字——“柯林·维利娅”。
“你恨我吗,杨玉婷(小名)。”
杨静静的看着我,这一次她可以不再是我,不必在去原谅那个冒失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