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要恨自己呢?对吧。”那个象征理性与智慧的女神笑了,“你还当我是那个刚刚诞生的精神体吗?”(杨玉婷)
“你似乎成长了不少,意料之外。”
她选择原谅了我。在之前的那一天,她这么说:
“我又能怎么样呢,作为一个完全受控制的精神体,我只能服从你呀。”(戈洛林)
我对这另一个我自己居然产生了同情,甚至时候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太过分了。但戈洛林在晚上19点半时仍然和我说话。语文老师向我们讲述了她小时候艰难的上学经历,乡下的女孩子想上学会有重重的阻碍,讲到这里很多人都开始窃窃私语了,我也想找个人说话,可我忘了我连个同桌也没有。
“戈洛林,你听到了吗。”
“这故事真让人心梗,苦情剧都没这么夸张。”(戈洛林)
“是啊,我突然感觉现在的生活也很美好了。”
“你还在想改名的事情吗?”
“是的,我想在求你一次。”(戈洛林)
现在想来,我当时可真是残忍,不仅无情的拒绝了她,还把她囚禁了。
“戈洛林因为改名事件被关进了内心,事后她自己把内心世界改名成了“轩苑”。而这个地方也成为了“囚牢”的代名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