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丫鬟如此,看门的小厮更是不敢多吭声,整个屋子安静至极,只有万巡州做宫灯、苏青玉刺绣拨算盘的声音。
这份过于诡异的冷静,一直持续到灯会的前一天,也就是七夕前一天。
太后的寿辰是七月十八,为了让灯会吸引更多百姓,万巡州便把灯会定在七月初七。
“娘子,明晚灯会就开始了,你去看吗?”灯会前一晚,万巡州在苏青玉的房门口来来回回走了十几圈,才终于鼓足勇气敲开苏青玉的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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万巡州一敲,门就开了。
倒不是他与苏青玉心有灵犀,而是苏青玉房间的屋檐上有灯,万巡州在屋外走来走去,影子就落到到了门窗上,苏青玉在屋内看得清楚。
见万巡州一次又一次走到门口,手举起又放下,苏青玉不是本就不平静心湖,被万巡州搅得如同翻江倒海一般复杂。
在万巡州又一次走到门口,抬手要敲门时,苏青玉终是忍不了,起身走到门口,准备打开门叫万巡州滚蛋,万巡州把门敲响了,并在第一时间对苏青玉发出邀请。
苏青玉到嘴的滚蛋硬生生地忍住了,她看了一眼忐忑紧张、不知所措,完全不复平日风流肆意的万巡州,心下一叹。
“娘子,”苏青玉这一叹把万巡州紧张到不行,面上却强装无事的再次询问,“去吗?”
苏青玉没有立刻回答,而是看着万巡州,直把万巡州看的额头冒出冷汗,才轻轻地回了一句,“好。”
苏青玉的这个“好”字,就如同点燃花灯的引线,让万巡州心花怒放,他有些傻气地咧嘴大笑,“娘子,明晚的灯会一定不会让你失望!”
明晚的灯会,是他给苏青玉准备的七夕礼物,亦是他给苏青玉准备的道歉礼物。
这几天的冷静他真的是受够了,要不是有灯会的事要忙,他早就被逼疯了。
他真的,不想再来一次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