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个空档,县太爷又看向了史真乡:“这位又是什么情况?”
“你们凌家上公堂,要求也传唤这一位病患,是为何故?”
“大人,是这样的,这位史真乡,正是史老二的儿子,是史家要我家丫头嫁的人,就在前些天,史真乡被人废掉了,这辈子无法生育,我家丫头是断断不能嫁给他的。”秋氏说。
县太爷让衙差去看情况。
史真乡被史老二送去医馆子各种折腾,现在已经在发炎流脓,散发出一阵恶臭。
衙差看了一眼,就捂着口鼻连退几步,他的肚子里翻江倒海,好半天才说出话来。
“禀县太爷,是彻底残废了,哇,呕——”
衙差冲了出去。
公堂外的人们一阵哗然,还以为这是误传的消息,男人这么重要的东西,怎么会说废就废呢?
既是真的,那就更不能嫁了,不管瓷器是真的是假的,都不能嫁过去。
冯氏嫌弃地看着史真乡,忍不住捏住了鼻子,这一看就知道是个脑袋不正常的,长得又丑,还做不成男人了,连她儿子的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。
还想来染指音丫头?简直是亵渎。
见史真乡猥琐地盯着音丫头,不知道在想什么,嘴角边差点流下口水,冯氏目光一冷,摸了摸腰上缠的绳鞭。
“大伯母,再等等吧。”乔镰儿按住冯氏的手,笑道。
“哼,我这心里就压着一口气,非要出出来不可。”
看到儿子的老底被揭穿了,史老二的脸就成了猪肝色,怒道。
“谁说废掉的男人不能娶妻了,哪条律法规定的,娶妻不仅仅是为了传宗接代,也是为了照顾公婆,分摊一个家的辛苦,不能生孩子了,把其他的本分做好,也是一个好媳妇。”
“再说,我家真乡,万一哪一天治好也不一定。”史老二说这话的时候,眼珠子狡猾地转了一转,流露出一些猥琐的意思。
见他这样恬不知耻,大家又是一阵哗然,纷纷指责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