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便是你不生儿育女,身边有个人说说话也是好的。”

就像她与夫君这般,闲云野鹤,潇洒自在。

宋锦书垂目思考,然后坚定摇了摇头:“不了,革命尚未成功,我怎能贪恋儿女私情?”

其实她担心自己谈恋爱后理智全无,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恋爱脑,再不能像现在没心没肺的活着。

“割命?”郝秋澜不解,轻声说道:“你便是不想成亲,也可以养个男人在旁伺候衣食起居啊!”

“左右你已经官拜从三品,如你这般品级的老男人们,不知房里纳了多少美貌小妾。”

男人能纳小妾,女子也可以!

宋锦书刚抿的茶水顿时喷出来,不敢置信看向语出惊人的郝秋澜。

这件事本身不稀罕,稀罕的是郝秋澜往日里看起来就是老实人,她脑子里竟然有这般叛逆的念头。

这件事萧夫子他知晓吗?

郝秋澜拿开挡茶水的手帕,嫌弃的瞥了对面一眼,恨铁不成钢道:“大惊小怪,也就是你出门少了,有的小国的富婆不仅娶夫婿纳男宠,还藏着不少外室呢。”

“所以你也该为自己考虑考虑了……”

宋锦书麻木着一张脸,到底谁说的古人保守?

最后宋锦书无奈,只淡淡回了一句:“我不是那样的人,要有看上的再说吧!”

谁知这个机会竟来的如此猝不及防。

乡试在即,如今不过五月,距离八月秋闱还剩三个月,府城内随处可见讨论课业的学子。

宋锦书随便逛了一圈,见学子们精神焕发,看来对此次的乡试很有把握。

如今她成了顺安府郡守,此次乡试自然由她主持。

在考前宋锦书需要找有功名在身的大儒出试卷,往年里梁郡守都是在松筠书院挑选有才学又有名声的大儒。

宋锦书与松筠书院院长不熟,且对此也不知根知底,询问了何宏善往年乡试细节后,慎重的定了两名松筠书院的夫子出卷。

两个人定然是不够的,所以宋锦书找上了郝秋澜夫妇两人。

萧渐清是进士出身,学识过人,当年亦殿试亦取得好成绩,选择他学子们皆敬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