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我这些年的小习惯,总是在想事情的时候,不自觉用大拇指来回摩擦食指和中指。
确实像比喻钱那个手势。
我没有理会徐让让我不要搓手指的举动,“你有屁话就说,马上过年你不要耽误我准备年货的行程。”
徐让重新将脸扭到另外一边去,淡淡的话语,却如同一道炸雷。
“过两天我能下地了,帮你办了你们这边这位侯爷再走。”
我从椅子上站起身来,尽管徐让已经偏头去另外一边,但我依旧直勾勾的看着他。
“徐让,大家都是走在这条路上的人,我也没有瞒过你。”
“即便你看不出来,那个羊胡子还能看不出来吗?”
“我愿意捞你一把,出于什么目的。”
我愿意从麻县,把徐让带出来,很大一部分原因,是我此时同时面对宋岩和林煜。
这两人都不是说起粑粑就要拿米办的小混混,他们现在没有动,只不过是还没抓到机会,一把弄死我。
各自的生意都做得很大,你来我往,你打我一拳,我还踹你一脚的模式不适合我们。
他们要下手,绝对不会跟之前的何福源一样,先砸我这边一个场子,给我一个警告一样。
肯定是冲着我人,或者冲着我最要紧的几桩生意来。
我捞徐让,一来距离太近,我们人都在,不算什么难事。
二来,确实有拉他下水的心思。
如今的局面,比我当初预想的要好很多,林煜已经不在考虑范围之内。
徐让能够下地后,必然会对付他。
换而言之,徐让不需要动手再帮我办侯鸣天这位侯爷。
我已经达成了我想要的目的。
这是心照不宣的事情,徐让此时提出走的时候,会帮处理掉侯鸣天。
让我有些摸着头脑。
徐让趴在床上,后背伤口已经隐隐有结痂的样子。
他衣服反穿,后背是一排扣子。
“你做好你自己的事情就行了,我没有和侯鸣天打过照面,就像林煜一样。”
“他不会防备我,甚至想不到我。”
徐让说的这是实话,就像他自己没有防备到突然杀出的林煜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