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论起辈分,濮南王长小皇帝两辈,可是要以“叔爷”相称。
洪公公深知,若令濮南王说出口,场面将无法控制。
他硬着头皮打断,身体已经不受控制,颤抖个不停。
濮南王微微一笑,不再纠结于此。
“对,朕敬在座各位一杯。”
小皇帝端起酒杯,手上已经不受控制微微抖动。
朝臣们随之端起酒杯,毕恭毕敬。
众人一饮而尽,可三位藩王却不举杯。
“奏乐、起舞。”
洪公公高喊一声。
大殿之上响起悠扬鼓乐。
舞姬们涌入正中,翩翩起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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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看,好看。” 禹苍王声音极大:“遥想当年,我等还曾看过太后起舞。对比起来,这逊色不少啊。”
“是啊。没记错的话,太后乃是西北凉州人。” 佰越王随之说道:“记得看过太后舞剑,有曼妙惊世身姿,还有西北那股子热烈。”
“你二人休要胡说。”濮南王训斥起来:“当年太后还只是校尉家的大小姐,现在可是贵为太后。怎么?你们还要太后起舞助兴不成?”
此言一出,鼓乐骤停。
舞姬们大惊失色,停下了动作。
太后已经面红耳赤,阴沉着脸,一言不发。
涂一乐望向太后,心中满是心疼。
原本冷艳的太后,此时却要受到藩王的言语羞辱。
这是谁人都未曾想到的。
无论何人,在面子上都应该过得去。
可是现在,三位藩王是铁了心,想要激怒皇室。
但若是真的动怒、翻脸,皇室将处于极为不利的局面。
像对付安亲王那般,以礼法压制藩王?
已经毫无作用。
他们就是要践踏皇室尊严,全然不会顾及这些。
“濮南王此话差异,当年能跳得,为何如今不可?”
“是啊,又不是没见过。千里迢迢来到京都,就是这般待客之道?”
“嗯,我倒是觉得,未尝不可。”
三位藩王得寸进尺。
众人皆是无计可施,只能默默生着闷气。
太后进退两难,只得端坐,不发一言。
冷峻的脸,面无表情,内心实则万马奔腾。
“太后自然是不能跳。”涂一乐推了推面具,迫不得已走到大殿中央:“太后母仪天下,大奉所有臣民,无论老幼妇孺,皆是太后子女。你们,也不例外。”
此言一出,原本得意洋洋的三位藩王,瞬间怒不可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