涂一乐?
比藩王们更加愤怒的,是陈洛。
他很是确定,戴面具之人,便是涂一乐。
他手握酒杯,已经吱吱作响。
“侯爷,切莫妄动。”
门客在一旁小声提醒。
陈洛立即调整心态,平复下来。
对,他不能乱了分寸。
涂一乐不过是皇室走狗。
而他陈洛,可是要夺取天下的人。
待大典之日,定要将涂一乐碎尸万段。
也好令他看一看,他惹到的人,成就一番怎样的伟业。
陈洛只盼望着,涂一乐这般跳出来,不要死在藩王之手。
禹苍王怒目相视,愤怒不已:
“哪冒出来不知死活的家伙,这里哪有你说话的份?”
“忘了自我介绍。”涂一乐毫不畏惧:“我乃刑部小吏,w、彭于晏。”
“鱼宴?”佰越王狂笑不止:“让我等吃了你不成?”
“佰越王真会说笑,名字不过代号而已,怎可谐音曲解?”涂一乐微笑,并不见发怒:“就像佰越王,我没记错的话……”
“住口。”佰越王瞬间脸色铁青:“本王名讳,你怎敢说出?”
佰越王打断涂一乐,只因他名为史贞昊。
话虽未说全,但朝臣们已经联想出来。
有的人不禁笑出了声。
“好,名字之事不再提。”涂一乐扫视三位藩王:“那微臣便随着几位之言,说一说当年,也为各位助兴、叙旧。”
“几位所说,想必是当年藩镇出兵,共同抗击乃渠部之时。”
“若是没记错的话,当时濮南王刚刚承袭王位,佰越王刚被封为世子,而禹苍王还未有寸功。”
“禹苍王承袭王位,可算是一波三折,历经坎坷。唉,怎奈是老王爷酒后乱……”
“够了,够了。旧事无需再提。”
禹苍王阴沉着脸,打断涂一乐的话。
禹苍王的母亲乃是丫鬟,他从小受尽欺辱。
他能得以承袭王位,可是手足相残,一路杀出来的。
此事,自然不愿被提及。
涂一乐转而看向佰越王。
佰越王刚刚被名字谐音所致,心中略显不安。
“佰越王心路历程,更是可歌可泣。从小备受非议,但能毅然决然自证,历尽千辛万苦,承袭王位。当年,佰越王可是被称为万……”
“都说是旧事,就不要再重提。扫了这宴席雅兴。”
佰越王没了嚣张气势,打断涂一乐的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