佰越王母亲出身高贵,可在当年,每每传出桃色绯闻。
佰越王小的时候,无不叫他野种,更有个外号,被人称之为万爹孩。
亦在指出,他亲生父亲成谜。
他就算承袭王位,此事依然是心头大患,压制多年才得以平息。
此等血脉之事,若是在京都再次重提,他王位是否正统,都将再次掀起流言蜚语。
涂一乐转而,看向濮南王。
濮南王脸色阴沉,紧盯涂一乐双眼,毫无惧色、毫不闪躲。
濮南王此时,对这位彭于晏起了兴趣。
真是没有想到,京都朝堂之上,还会有如此不怕死的小吏?
他倒是想看一看,此人能说出些什么来。
“濮南王孝悌忠信,乃天下人之楷模。”涂一乐微微坏笑:“老王爷死后,濮南王顶着巨大压力,继续孝敬老王爷妻妾。濮南王刚刚甚是在意辈分。但,不知濮南王之第五子,应如何称呼……”
“好了。”濮南王语气平缓,打断涂一乐:“旧事都不再提,但我等真是想看太后起舞。”
濮南王毫不顾忌,继续提及跳舞之事。
他有恃无恐,并不在意自己所做之事。
不过,在京都被人提及,颜面之上难免难堪。
濮南老王爷死后,濮南王顺理成章承袭王位。
随之一同承接下来的,还有三位他父亲的小妾。
濮南王第五子,便是他父亲小妾所生。
世人皆是议论纷纷,不知第五子是老王爷遗腹子,还是他濮南王所得。
而此时,大殿之中再次陷入沉寂。
太后跳舞?
此事断然不可。
可濮南王执意再提,又是剑拔弩张。
“濮南王似乎忘记,我刚刚已经说到,太后母仪天下,怎可给尔等子女跳舞?”
三位藩王面色铁青,良久不再说话。
濮南王端起酒杯,微微笑了笑:
“我等千里迢迢赶来,却用此等舞姬敷衍。罢了,我等就此返回。”
濮南王说完,三位藩王便要起身,以此相要挟。
就是要来找茬,说一千道一万,都会是徒劳。
太后、小皇帝随即面露难色。
可若是出言劝阻,又有失皇室颜面。
“且慢。”此时,涂一乐高声说道:“精彩节目,定然是放在后面。皇室已为各位准备舞剑之人,为何不看,就说是敷衍?难道是故意发难不成?”
濮南王动作停下,再次缓缓落座:
“自然不是。那,既然如此,本王便要看看舞剑,若是不妥,本王即刻便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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两位藩王见状,随之重新落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