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现在,你让刍风去准备。”南宫卿瑾一边说,一边看着皇甫空冥,皇甫空冥明白,点头说道:“你说,准备什么东西,我立即去准备就是。”挥挥手,对面的刍风已经飞过来,好一个蜻蜓点水。
水面上几个涟漪以后,人已经进入了水亭,并且侧耳倾听起来。
“你说吧,他不是聋子。”这样一说,南宫卿瑾立即点头——“预备两个大铁环,一块抹布,然后需要若干若干……”南宫卿瑾如数家珍似的,一边说,一边看着眼前的刍风,刍风自然不是聋子。
刍风也不是瞎子,他已经看到王爷肩膀上的伤口,这伤口不大,但是看上去很是残忍,旁边的肉已经黑漆漆的,中箭的位置,脓水模糊一片,最主要的是,臭烘烘的。
“末将想要知道,这……铁环是需要什么样子的?”
“这铁环一般就好,要是没有铁环,用绳子取代也好,绳子呢,将你们王爷给五花大绑,等会儿疼起来,他会哭爹喊娘的,那模样并不好看。”一想到皇甫空冥哭爹喊娘的样子……
不光南宫卿瑾想要笑,就连旁边的刍风也是忍俊不禁。
“这个不需要。”一道诡冷的语声介入二人的谈话,两个人都回眸,定定的看着皇甫空冥,皇甫空冥只冷冷的轩眉,“本王还不会因为疼,就哭爹喊娘起来,大概是你看轻了本王。”
“不是我看轻不看轻,很多人总是这样,高自标置自己,不过是因为我忘了说而已,给您是不用麻沸散的,您现在想一想就明白了。”这么一说,皇甫空冥一笑,“难道本王开刀还需要麻沸散不成?”
“这是你自己做的决定,我无权干涉。”她冷冷的说,皇甫空冥已经点头——“就是疼,我也不会像你们女孩子一样,胡乱叫嚷的。”他这么说,南宫卿瑾已经皱眉。“好,那就去准备抹布。”
“何故要抹布,是要葛巾还是要锦帕呢?”
“只要是抹布就好,越发粗糙的就是越好的,接着就准备一壶好酒。”这么一说,刍风立即点头,等到刍风要走的刹那,皇甫空冥立即回身,“这抹布大概是塞在本王的口中,让本王不至于哭爹喊娘,对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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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王爷好算计!”南宫卿瑾皱眉,冷声说,皇甫空冥没有想到居然是真的,这样一来,他就摆摆手——“本王要是皱眉一下,叫嚷一下本王就是小狗,现在最后一个需要有,我要一壶酒。”
“这是消毒的,不是用来喝的。”南宫卿瑾强调一句,旁边的皇甫空冥已经冷声一笑——“莫要胡言乱语,酒原是用来喝的。”这样一来,刍风明白需要自己准备的是什么。
除了必要的疗伤需要用的东西,还有这些。
看着刍风去了以后,南宫卿瑾已经从自己的衣袖中拿出来一个细麻包裹起来的东西,打开来一看全部都是刀子,这些刀子一个一个也是气象怪状,是很多人没有见过的,饶是皇甫空冥已经见过很多刀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