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实在封建社会,男尊女卑是常态,故而但凡家中儿女双全者,身为女儿,大抵是向着兄弟,旁的不论,原着中王熙凤待其兄弟王仁不正是掏心掏肺,更有传言说荣国公府的家底一并让其与了过去。
可卿虽是抱养,但亦是秦家之人,拢共就这么一个弟弟,自然是疼爱有加,成为一个“伏弟魔”不足为奇。
不过水溶倒也没说什么,他馋的是可卿,又不馋旁的,照料其兄弟一二,也无伤大雅。
一顿饭吃的也算是和谐,待用完膳,秦业便带着秦钟离去,此时可卿也不好挽留,只能依依不舍的望着父弟离去,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,一双妩媚动人的明眸秋水盈盈,滴溜溜的明珠若隐若现。
见此情形,水溶移步近前,手中拿着上回可卿亲手为他打的帕子,轻轻擦拭可卿的眼角,温声安慰道:“可儿,若是舍不得,改明儿再请秦老爷子来一趟。”
可卿的神情,无非就是不舍,故而水溶轻声安慰起来。
眼见情郎温声细语的安慰,举止又亲昵,一时间,可卿心神回转,面若红霞,睃了水溶一眼后,呢喃道:“王爷的好意我也晓得,只是父亲也有公务要处理,倒不用这样麻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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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天两头的请秦业来王府,旁人还指不定的说什么闲话,便是王爷宠爱,也不能不懂规矩。
说罢,可卿拿过水溶的帕子,背过身子自个擦拭起来。
水溶闻言倒也没说什么,秦业虽面发须白,可到底有官职在身,处理公务正常的很,只是瞧着可卿背对于他,水溶不由抿嘴一笑,所谓“香靥凝羞一笑开”,可卿娇羞,更显诱人的娇媚,让人怦然心动。
只是奇怪的是,原着中可卿判词以“擅风月”闻名,接触下来才知可卿并不如此,娇羞腼腆才是其本性,可见“读书不可尽信书上所言”乃至理名言。
且不论可卿性子如何,水溶都甚是喜爱。
眼见佳人羞于见人,水溶伸手搭上可卿秀肩,只见其身子一颤,不多时复又酥软下去,将其拧过身来,可卿低眉垂眼,不敢直视,俏丽的玉容嫣然似血,仿若迎风绽放的桃花,鲜艳可人。
水溶轻咽一声,温声细语道:“可儿,今儿个我可有失礼之处?”
可卿闻言抬眸瞧了水溶一眼,待对上水溶炽热的眼神,芳心一颤,忙低下嗪首,轻声应道:“王爷谦逊有礼,并没有失礼之处。”
以水溶的身份地位,屈尊招待秦业实在是过于隆重,她心里明白,王爷这是爱屋及乌,这让她心里感动不已,比吃了蜜还要甜。
水溶闻言呵呵一笑,你以为他厚待秦业所为何,还不是为了讨佳人芳心。
见可卿不在伤怀,水溶开口道:“可儿,这里让下人收拾,咱们去隔间歇歇。”
可卿抬眸瞧了瞧水溶,玉颊上染上些许胭脂,这孤男寡女的,去隔间作甚?
水溶见状轻笑一声,伸手拉起可卿柔腻的玉手,引着她朝隔间走去,可卿倒也不拒绝,随着一块去了。
迈入隔间,水溶引着可卿在罗汉床坐下,丫鬟递上茶水果品之类便退了下去。
水溶端着香茗抿了一口,转而说道:“可儿,鲸卿年岁几何?”
瞧秦钟的形貌,应当是十来岁,只是具体几何,水溶还真不清楚,毕竟他也不能凭相貌断定年岁。
可卿心中正慌乱着,闻得水溶闲谈其秦钟,心中莫名有些失落,她都做好准备了,还以为王爷要...
轻缓一口气,可卿回道:“鲸卿今年虚岁十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