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曦和心虚的缩了缩脖子, 乖觉的伸出手。
“我错了,力道重点!”
沈致渊长袖一挥,将杂乱的物件扫落地面,继而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,波澜不惊的眸里暗潮汹涌,呼吸滚烫炙热,男性气息扑面而来。
“怎样才算重?嗯?”
最后一个鼻音,透着浓浓欲色。
谢曦和小脸红扑扑的,无措道:“我,我怎么知道。”
沈致渊眸色幽深几分,“那试试?”
俯身而下,一口咬住。
“轻了还是重了?”
“???”谢曦和傻眼了。
男人眼底闪过笑意,覆手阖上她的眸,随即闭眼享受属于自己的饕餮盛宴。
或轻或重,总是要问上那么一句。
等谢曦和回过神来的时候,已经坐在大腿上,后背紧贴胸膛,男人修长如竹的手握住细腻嫩滑的小手,帮助其握住笔杆。
“来,为师教你~”
沙哑暗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,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脖颈处,忍不住的脸红心跳,脑子都快成浆糊了,她都怕自己晚节不保,能不能活着走出这间房。
“道可道,非常道。名可名,非常名。无名天地之始;有名万物之母……”
“沈致渊,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不能哪样?”
“镇北侯是你兄弟,惠安公主是你师姐,你是我长辈,岂能罔顾礼法道德。”
“教你道德经怎就罔顾礼法道德?”
“可是你这……姿势。”
“学生愚钝,身为老师手把手教,有何不可?”
“……”谢曦和。
艹。
臭不要脸的狗男人。
下半夜,谢曦和依偎在男人怀中沉沉睡去,眼角湿润,俏脸上残留红晕,哪怕是睡着,也分外委屈。
沈致渊拿出药膏轻轻搽在她的手掌心,指腹在她红肿的唇瓣反复揉压,久久不愿离去,直到被她不耐的打开。
嘴里还骂骂咧咧的骂了一句。
“狗东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