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梅绝望又害怕拿起安神香出去。

季芸初看向镜子里的月梅阴狠笑了笑,邓棋启打从与她联手的那天起,就注定要死在她手里。

与此同时,魏洛彦开始做噩梦,整日里患得患失。

“不要走,芸初!”

魏洛彦紧皱眉头身上全是汗水。

“南侯府支离破碎不能全怪我!”

“公子,公子……”书达担忧呼唤魏洛彦。

魏言悦来瞧魏洛彦,见魏洛彦困在梦中无法自拔。

“兄长这是怎么了?”

“属下也不知,公子这样已经有好几日。”

魏言悦蹙眉注视魏洛彦闭眼乱挠,她略微嫌弃紧抿唇,过两日她就要和林金虎成亲。

她来找兄长,本是想告诉兄长成亲当日不用为她送嫁,左右林金虎不是她的良人,她早晚要与林金虎和离。

“啊,好痛,又痒又痛!”魏洛彦扯开胸口衣襟使劲抓自己。

魏言悦看到兄长胸口的红血痕吓了一跳。

“这么严重,书达,兄长为何突然发狂?他是不是被人下毒了?”

书达一脸凝重摇头,“这段时间公子一直在南侯府养伤,不曾出去,吃穿用的都有人检查,不会有人下毒。”

魏言悦不信,兄长身子一向很好,更没有什么陈年旧疾。

她看向床榻,突然看到枕头旁边的香囊。

魏言悦大步上前拿起香囊质问书达。

“这是什么?谁送给兄长的?这香囊看起来是新做的,书达!你胆子大了啊,竟敢隐瞒我,兄长在府中养伤时见过谁?”

书达瞧着香囊闪烁其词,“小姐,这……这是公子屋里丫鬟做的香囊,公子觉得好闻,便放在枕头边上。”

魏言悦厉声道,“你撒谎!兄长哪会爱惜姑娘家做的玩意?除非这是季芸初做的!是不是?”

书达见隐瞒不下去,只好交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