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的确是季大小姐做的,公子受伤后,她来府里看望公子。”
魏言悦厌恶丢下手里的香囊,抬脚踩了两下。
“季芸初一心想做太子妃,她怎么可能好心过来南侯府看望兄长?必定是对兄长有所求,书达,你如实告诉我,她来找兄长做什么?”
“没做什么,就是和公子说了几句话便走了。”书达心虚弯腰拾起香囊,将香囊上的尘土拍了拍。
公子若醒了看不到香囊,铁定会生气。
魏言悦火冒三丈,“书达都什么时候了,你还想隐瞒我,你若效忠南侯府,就该把实情告诉我!”
书达拍打香囊的动作停顿,抬头望魏言悦,又扭头看一脸痛苦的魏洛彦,下决心将季芸初求公子放走邓棋启的事情告诉魏言悦。
魏言悦听完怒气更重。
“邓棋启害我那么惨,兄长真是被季芸初迷了双眼,连邓棋启都同意放走,气死我了!”
她眼冒火光瞪书达,“季芸初把邓棋启带去哪里?让人带我过去!我倒要看看季芸初想干嘛。”
书达看到魏言悦沉浸在怒火中,赶紧叫人领魏言悦去别院。
魏言悦带上十几个家丁抄家伙冲到别院,意外撞见邓棋启发病。
她满脸惊愕道,“他这症状竟和兄长有些相似。”
“小姐,咱们还要砸吗?”
魏言悦傲慢扬起头睨邓棋启,“季芸初对邓棋启还挺好,居然让邓棋启住这么舒坦的屋子,哼!都给我砸了!”
月梅刚从屋里拿香出来,想要点香给邓棋启闻闻,她看到魏言悦带人大砸别院,赶紧跑回国公府叫人。
季芸初诧异魏言悦找上门,她暗骂魏洛彦不中用,明明都答应她瞒着魏言悦。
她亦是带上十几个家丁去抵挡魏言悦手里的人。
“季芸初,你终于来了!”
魏言悦用力甩手里的鞭子,“你明知我和邓棋启曾有仇,还怂恿我兄长放了邓棋启,季芸初,你存心与我过不去!”
季芸初看魏言悦趾高气昂,她端庄屈膝行礼。
“魏小姐,你先别急着生气,冒犯你的人,我作为你的手帕交,自然也不会放过他。”
季芸初不知道她这话刚说时,邓棋启短暂清醒过来,他阴鸷瞥一眼季芸初,随后抱住抽搐的身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