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...知县相公...奴家...奴家不想...”
白秀英的声音戛然而止,最终化为一缕轻烟,消散在车厢之中。
杜铭立呆坐在车厢内,看着白秀英的尸体,心中一片茫然。
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一切,更不知道自己该如何摆脱徐渊的控制。
数息之后,杜铭立回过神来,俯身拾起徐渊给予的书信,收入袖中。
没有办法解除体内的毒素之前,自己还是不可轻举妄动。
既然徐渊想要开酒楼,那便答应他好了....
就在此时,马车之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之声。
“白公,白公,你怎么了?!”
“发生了何事?” 杜铭立掀起车帘问道。
“回知县相公,白公走着走着突然就咳嗽不止,继而吐血倒地。”一名大汉回道。
“此事概因白玉乔父女,在来南山酒店的路上,误食有毒果子,故而毒发身亡。”杜铭立面无表情道。
“什么?!白秀英也死了!”
六名大汉惊骇莫名,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心中似有所悟。
“原来是这样,不知眼下我等该如何处置白玉乔父女的尸体?”先前那名大汉看向杜铭立,出言问询。
“就埋在那边的树林之中吧。”杜铭立伸手前指。
“是!”大汉点点头,与其他人一起,将白玉乔父女的尸体拖进树林之中。
半炷香后,马车再行启程。
褪去带血外衣的杜铭立,看着车厢中依稀残留的血迹。
不由掀起车帘,看向南山酒店方向。
希望自己一直都有利用价值,不会被徐渊所抛弃.....
南山酒店,厢房之中。
看着徐渊端起茶杯一饮而尽,朱贵不由惊呼出声。
“徐先生,那里面有毒!”
“有毒?”徐渊放下茶杯,笑着看向朱贵。
“忘了告诉你,朱贵兄弟。”
“其实这壶梁山清饮中根本便没有毒。”
“没...没毒......”朱贵一愣,呆呆的看着徐渊。
“之所以此前告诉你这壶梁山清饮中有毒。”
“乃是为了避免你露出破绽,引起杜铭立的怀疑。”徐渊解释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