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听此言,朱贵方才回过神来。“原来是这样。”
“徐先生,眼下这壶梁山清饮中没毒,若是杜铭立得知真相后,带兵前来围剿梁山怎么办?”
“哈哈哈——”
徐渊爽朗大笑,轻轻摆手:“朱贵兄弟多虑了。”
“梁山清饮虽然没毒,但杜铭立所服下的那颗药丸却是含有剧毒。”
“倘若十日之后不曾服用解药,必将毒发身亡。”
听闻此话,朱贵只觉后背发凉。
没想到徐渊对自己还藏了一手。
有时候真的不知他所说之言,那句是真,那句是假。
“朱贵兄弟,听闻你还有个弟弟,唤作朱富,也是开酒店的。”
徐渊的话将朱贵的思绪给拉了回来,赶忙躬身回道:
“徐先生所言不错,我弟弟朱富在沂州开了一间酒楼。”
“其为人和善,笑口常开,且心思缜密,机智多谋,故人送诨号笑面虎。”
“不知徐先生突然提起我弟弟是打算?”
徐渊解释道:“我之所以想要在郓城城内新开酒楼,原因有二。”
“一者是为了扩大规模,更好更快的赚取钱财,以保障梁山。”
“此外便是探听官府消息,做到知己知彼。”
“眼下梁山虽有能力胜任“梁仙居”酒楼掌柜之人,但却无法走开。”
“因此,我想让你请朱富前来担任“梁仙居”掌柜一职。”
若是朱富加入梁山,那么自己也便有了提己之人。
若是“梁仙居”能够如南山酒店一般赚钱,那么自己在梁山的地位也将随之提升。
念及此,朱贵心中欣喜不已,面向徐渊恭敬抱拳:
“徐先生,我即刻修书一封,让朱富前来郓城。”
徐渊满意点头,笑道:“如此甚好。”
“朱贵兄弟,你办事我放心。”
话落,徐渊端起茶杯,将杯中的梁山清饮送入口中。
感受着那熟悉的味道,徐渊突然想起什么。
放下茶杯,看向朱贵出言问询:
“对了,朱贵兄弟,我此前让你找寻段景住买马之事,眼下可有眉目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