桃酥看白痴似地低头仰看赵本晤的神情,疑惑几乎从她的面容中跳出来,就算换一个视角,她还是不懂得这跳脱的答案从何而来。她道:“为什么呢?”
赵本晤自觉这答案也有些跳脱,正好借解释的机会梳理一番思路,他道:“所谓的秽的吸引力不是说把几个秽量高的人凑在一起就行了。
“秽的吸引力包含我们这些承受秽的人、秽怪、秽的事件、秽的实体。要想引起更大的秽事件,必须要有矛盾,正如人站在地上却不能正确认识重力,要通过一些手段,比如说在塔上往下扔铁球,这时候,重力才能暂时从我们常识的桎梏中解脱,显现在我们眼中,思考也正是由这些剧烈运动而来。
“如果不是这样,那重力将隐在我们生活中的点点滴滴,缓慢而不为人知,秽也是一样。但秽的加速可不是这么简单,它通常是一个事件、一个关系,比方说嫉恶如仇的人碰见一个作恶多端的人。
“它也是这样融入我们的生活而不为我们所知。就如铁球从高处下落,那人要呼风唤雨,引得秽力集聚,就必须要有事件。这事件从何而来?
“KIA常年发疯,不理外人;我们疲力于正面战场,还要兼顾倒像都市。矛盾不在我们这些人上,那只能是这个来历不明的机器人。我们不知它从何而来,是谁建造,目的所在,所以云集危险的是它。”
话罢,赵本晤看向众人,看是否还需解释。
“那为什么不是那个什么组织呢?”
“猪头,他都说自己是导演了,你见过几多导演自己下场演戏的?”
“屁,人家说什么你信什么啊,余归宁,你才是个猪头!”
施乌不能忍受她们在如此正事上胡诌,将自己所欲表露的显在话中:“但是,我们还是不知那个机器人是做什么的,不是吗?KIA对此有什么手段我们也不知,上面更是睡着一样不在乎。现在已经快半年了,他们的行动再迟缓也应该出现了吧。一旦行动,那肯定是我们这边遭殃。”
桃酥听赵本晤听得懵懵懂懂,听到施乌的论断却明悟一般,确实,这个危险已经隔这么久了,确实要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