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这衣袖都是冰凉的,带着皑皑白雪不近人情的清冷。
“这样好受些?”
这是苍亦初第一次照顾别人,不清楚生病是捂出汗比较好,还是给高烧的人降温更实际。
只看着那小少年终于在他的冰晶下沉沉睡去,才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隔着方巾,苍亦初都能感受到掌下对方穿透过来的温热,着实是樽化雪炎炉。
不过片刻,那霸道的草药味便被门缝路过的风席卷而去,取而代之的便是少年身上的悠悠暗香,闭上双眼仿佛身靠甜橙树,面前是盛开的丁香花海。
少年眼睫又密又长,清醒时好像有说不完的好奇要溢出眼眶,沉睡时倒真是个稚子幼儿。
苍亦初没有将衣袖从他手中抽出,反而将自己另一只手也覆盖在他手背上。
17岁的少年比13岁的小少年大了一圈的手掌,正好将对方整个圈住。
养尊处优的小奶团子,皮肤细白滑腻,好像上好羊脂玉。与苍亦初那双,不论是从前干活留下的,还是现在练剑新长出来的,覆满粗糙薄茧的双手大不相同。
冰系灵力暗暗涌动,尉迟隐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