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咚!”
诗殃直接被丢在房间内。
“脱了。”
苍亦初道。
诗殃:“什么?”
苍亦初:“这身衣服。”
诗殃:“干嘛?”
苍亦初:“你不嫌脏?”
诗殃:“啊?”
看来是一点也不嫌。
“脱不脱?”
好凶啊,苍亦初。诗殃见他快要忍不住用看垃圾的眼神嫌弃自己了,果断认怂:“脱脱脱,干嘛呀。”
得到首肯,苍亦初也没闲着,从乾坤袋中掏出尉迟隐专用大木桶,又在上面放满了温水。
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新得了个水壶,内里居然也有乾坤,只是这水壶装的全是给尉迟隐洗澡的温池。
放好了水,又取出自己的备用弟子服放在旁边:“洗干净穿这个。”
诗殃:“为什么呀?”
苍亦初:“安分点。”
谜语人。
诗殃敢怒不敢言,趁苍亦初转身出去时在他身后伸舌头做了个鬼脸!
门外,苍亦初才又见到赶过来的云兴言等人。
云兴言身后还跟着两名随行弟子,经常伴随在他左右,也算脸熟。
云兴言道:“师姑让我来助你。”
苍亦初不明:“助我?”
云兴言道:“以防万一,思虑再三,你们两还是不要单独行动为好,听闻那辛羹本身就是个品性不端的弟子,在逆练宗虽然也颇受微词,到底是他们宗主唯一的老来子,平日宠爱有加,处处忍让,如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