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定然不会善罢甘休。”
苍亦初:“我不在意他日后会不会伺机报复,若有事,玄岚宗自可将我逐出师门明哲保身。”
云兴言也没料到苍亦初会说出这番话,赶忙劝慰道:“不不不,师弟,情况尚未明朗,不必如此。”
苍亦初:“最坏不过如此,你们都不必有压力。”
云兴言:“总之你们最近都不要单独行动,我也已经通知了所有到此的弟子,所有人都不可单独行动,至少要三五成群。”
苍亦初:“给你们惹麻烦了。”
云兴言:“师弟何必如此见外,我们不都同为玄岚宗弟子吗?玄岚宗不至于怕了逆练宗将你孤身丢出去。同为修士,谁人身上没有傲骨?”
苍亦初了然:“说的是。”
云兴言:“我已经听过了大致经过,他们胆敢欺负尉迟隐,若是我,恐怕也会做同样的事。”
闻言,苍亦初终于认真注视着云兴言,脑袋侧了侧,不知道在想什么。
“你为何站在此?不进去?”云兴言问。
苍亦初道:“他在洗澡。”
云兴言:“……”
???
云兴言:“宸岐仙尊还未传授清洁术吗?我教你们?”
苍亦初:“不必。”
对尉迟隐来说那可能是享受,何必剥夺,就如辟谷。
“好了好了我好了!”诗殃胡乱裹了苍亦初留在那的弟子服开门,便看见门口站着一排……高头大马的仙门弟子。
“嗨……嗨,出什么事了?”诗殃不确定问。
苍亦初进门时顺手将尉迟隐领口往上拎了拎,遮住乍泄的锁骨。
进门发现浴池里还有水。居然没“喝”光。
诗殃见他视线,小心翼翼道:“我怕你说我脏嘛,嗨呀,我的意思不是说我平时也喝洗澡水的意思哦,我只是……”
“知道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