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师兄?”
软糯清脆。
开嗓时已然变身成为了汲芮芮。
苍亦初怔愣片刻,不确定问:“芮芮?”
“师兄,是我。这里是哪里呀?我刚刚好像掉了下来,尉迟不知道在哪里,都没声音。”
苍亦初又问:“你过来扶我一下,我好像磕到了什么东西,动不了。”
“可是我看不见。”
“听声辨位。”
“……那好吧。”
实在没办法,他要是不过去该让人怀疑了。
诗殃一步三挪,侧着身摸索来摸索去,真是个小瞎子。
“嗯,快点。”
“师兄别催嘛。我已经很努力在辨认了。”
空洞的地下暗穴,不可遏制地将苍亦初那粗重的呼吸声放大,似在极力忍耐什么。
药效……
上来了?
诗殃满心忐忑。补药啊补药啊——他呼吸粗重地好像一头牛啊。
如果他现在能使用灵力,一定第一件事就是往苍亦初身上泼水!再让他把自己冻起来!
搞什么啊?!
歪了就歪了,诗殃脚步千斤重,一点也不愿意靠近苍亦初。
忽然一只滚烫的大手抓住诗殃脚踝,“啊啊啊啊——”
“是我。”苍亦初道。
“呼 ,师兄你这样子好吓人。不会是生病了吧?生病就要吃药。”
“你真的是汲芮芮?”
诗殃噎住:“对呀,不然还能是谁?”
“我还以为是尉迟隐呢。”
“师兄说笑了,我们大概是掉到了什么洞穴里,他应该在上面吧?”
“嗯。”
诗殃蹲下身,摸索着问:“哪里磕到了?”
苍亦初握住他的手腕,精致小巧的腕部果然雌雄莫辨,带着他的手往自己身后探,“这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