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狐狸没抓到,反惹一身骚。”
“若是遇上个心黑的,拿下之后,直接扭送到公社,你说自己只是打兔子,谁信?最终,免不了劳教的下场。”
王承舟点了点头,笑道:
“要不,怎么说是一群憨货呢。”
“估计年纪都不大吧?”
“师父放他们的时候,问没问是哪村儿的?”
栾修武摇了摇头,叹了口气,“都是些穷苦人,问那干啥。”
好嘛,就说这老头外冷内热。
估计,别人哀求几声,便什么都不追究了。
那个年月,老百姓家里还是可以存枪的。
特别是土铳。
制作简单,只需要一根无缝钢管儿,外加一块儿好木头制成枪托,再买些黑火药和铅蛋子,就可以出门打兔子了。
八九十年代,平原地区,一度盛行。
当然,其中也有不少安全隐患。
大家都想开荤挣钱,大晚上的,一个个举着枪,撅着腚,精神高度紧张,听见个动静就放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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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果,把别人屁股蛋子打开花的都有。
还好,那玩意儿射程远的时候,威力有限,顶多受点儿皮外伤。
可即便如此,一样逃不了被公家没收的命运。
“好了好了,不说了。”
栾修武的目光时不时瞟向那瓶白酒,大手一挥,“今天下午不忙活了,咱爷俩儿把这几只兔子收拾一下,坐在一起吃喝,谈谈心。”
王承舟低头瞅了一眼酒瓶子,忍俊不禁。
都怪刚才事儿太多,没来得及把礼物献上,害得老栾头人设都崩了。
馋嘴的模样,实在跟武功高强的杀神不符。
当即,双手把白酒呈了上去,笑道:
“师父,今儿个,我去乡里把咱们炮制的苍术给卖了,换了些钱。”
“我想着你可能